“快跟我去看看，戴止荇在那儿打篮球呢。”
“不去。”
“有好东西！快跟我走！”叶哲托起姜自韵的胳膊就往篮球场跑。
“看到没有？哈哈哈哈哈哈！”叶哲的脸都要笑烂了，姜自韵却觉得他笑得比哭还难看。
“谁能想到呢？长得那么像吴彦祖，背后居然长痘，哈哈哈哈哈！…你怎么不笑啊？”
叶哲伸出指尖，用力地戳了一下姜自韵的胳膊。
姜自韵疼得白眼儿都快翻到天灵盖上去了。
“疼死啦！”
她搓着被戳疼的胳膊怒吼一声，又掐了一把叶哲的胳膊肉，使劲扭了个180度。
一阵鬼叫传来，惹得操场上的众人纷纷侧目。
“我擦！姜自韵，你#%$&吧！”
———
“白璧微瑕，白璧微瑕啊！”
晚自习上课之后小景的嘴巴就没停过，时不时用不同的语气和感叹词重复这四个字。
姜自韵一直觉得她跟叶哲挺配的，而前世的事实又证明他俩最后确实成了非常恩爱的…好闺蜜。
“姜自韵，陆老师让你去办公室一趟。”
“办公室？”
体育老师的办公室在哪？
“跟班主任他们一个屋。”小景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突然提高音量，“对了，他未来几个月要代语文老师的课了！”
姜自韵这才想起来，在高三的最后三个月，语文老师去休产假了。
三楼办公室。
“那个…报告。”姜自韵非常别扭地对着办公室喊了一声，她已经太久不当学生了。
“进来。”
办公室里只有陆怀周，他靠在椅子上单手拿着手机敲字，抬眼回应了姜自韵一声。
姜自韵慢吞吞地走到办公桌前面，纵然已经活到过28岁，她还是对进办公室十分抵触，这大概就是老师对学生刻在骨子里的阶级压制吧。
“作文怎么没写？”陆怀周放下手机，从几天前的语文测验里翻出姜自韵的试卷。
姜自韵这才想起来上次语文测验的时候，她刚魂穿课堂，根本没时间也没心思答题。
“来不及了。”
“两个半小时来不及写作文？”陆怀周嘴角一歪，敲了敲桌子上的试卷，“补上。”
姜自韵，“好的。”
陆怀周，“晚自习下课之前交给我。”
姜自韵，“好的。”
陆怀周，“出去吧。”
说完便拿起手机重新靠回了椅背上。
姜自韵乖乖拿起了试卷，刚转身走了几步，陆怀周的声音再次传来。
“把你那个字，再好好练练。”
“嗯…”
姜自韵的字跟她的脸，一直都是两个极端。
像是在努力佐证“上帝真是公平到可怕”这句话，无论她怎么努力练就是练不好，越努力越佐证。
至于作文。
姜自韵高考的分数，八九不离十就是扣在语文上了。
戴止荇英语84，她高考语文超常发挥了个104，平时也是英语届的戴止荇水平，从来没及格过。
就在姜自韵从办公室出来，边走边盯着试卷发愁的时候，一阵低泣突然传来。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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