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死,如果死了,今年给书画过生日的时候,就可以多说一句。”
祁睿峰看着面前毫不收敛讥讽的女人,侧眸:“伊人,你去看王姨的饭菜有没有送来。”
他要把她支出去。
盛伊人迟疑了下,乖乖的点头。
和慕酒甜擦肩而过,眼神带着明显的不信任。
看着门板合住,慕酒甜轻笑:“是有什么话想要让我帮忙带给书画的吗?”
敛眸,那个站起来比她高了半头的男人正用一种如同深渊一般的眸子看着她,混杂着的尽是狼狈。
指尖在被面上微不可闻的蜷起:“我二十岁从军,十三年,从未受过任何的重伤,你知道为什么唯独这次?”
“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可能是环境太过恶劣,又是陌生的地方,你心中记挂着盛小姐走神了吧,具体的还要问你自己。”
他没有说话。
垂眸看了眼手背上插着的输液管,液体冰凉:“酒甜,我看见她了。”
慕酒甜一愣,随即失笑:“失踪五年,你确定看见的是人是鬼?”
家破人亡,五年了无音讯的人,慕酒甜只恨不得给她立个衣冠冢。
就怕多年之后,西城区再无人知道她的存在。
男人嗓音带着刚刚苏醒的沙哑,不掺杂任何的情绪:“是她本人,就站在我对面的高地,亲手发射出射穿我胸膛的子弹。”他睨着她,声线淡漠:“子弹上有她独特的记号。”
“我比你了解她,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她要比你以为的更喜欢你。”
轻笑:“当然,也更恨你。”
盛书画做得出来。
西城区这个张扬到能够将天通个窟窿的女人。
眉目微皱,祁睿峰波澜不惊:“可能吧。”
转眸看了眼被关住的病房门:“五年你的脾气还是没有改。”
慕酒甜知道他说的是谁。
掀了掀眼皮,不温不火:“我不喜欢她,不光光是因为书画。”睨着他:“你也知道是因为什么,那个故事就因为第一眼是她,先讲述出来的也是她?”
这个问题祁睿峰解释过,却不想继续解释。
“嗯。”简单的回应,祁睿峰磕着眸子。
一场大手术,昏迷了半个月,祁睿峰虚弱的仿佛下一秒就能够睡过去,之前的一切都是他强打着精神跟她说话。
慕酒甜从未见过他这幅模样,每一个字都说的仿佛窒息。
空气安静了下,他没有睁眼:“随你吧,反正盛书画还护着她的时候你便看不惯她。”
又怎么指望她现在可以改变。
男人改变了下坐姿,维持着有条不紊的语气:“倒是你和少卿发生了什么,看得出来,比我离开前,你对他而言更加不同。“
“因为他喜欢我啊。”顿了顿,慕酒甜直接轻笑了起来:“第一眼开始的时候就喜欢我,他自己说过。”
否则,顾少卿也不会耗费心思逼着她同意,她一直都知道。
“西城区不是已经有传言了,顾先生爱我爱的如痴如醉,只差将顾太太的宝座拱手送上。”清净的五官挂着的都是笑,却看不出来寒意,眉目温静着:“反正爱不爱,他都不会放手,有的时候想想也够无聊的。”
“我说过,你玩不过他。”祁睿峰皱了皱眉,又睁开眼睛:“少卿有着别的心思存在,你虽不像她,但除了你他没有遇到更好的。”
“柳梦瑢?”
她笑了笑,不咸不淡:“我知道。”
“你知道她,但你应该不想知道他们之间的爱情故事。”他停了一下:“不过你可以选择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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