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酒甜猛然抬眸,精致的眉目遍布锋利,哂笑着:“要不然我会让于婶将你请出去的。”
慕晓东的脸色猛然一深,却强行保持着镇定:“酒甜,嘴硬对你毫无益处,我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慕先生说的是事实我清楚。”温凉慵懒的嗓音嗤笑,她抬抬眼皮看他:“只可惜没有什么能够打动我的。”
将勺子放回到桌子上,慕酒甜抽了张纸擦了擦嘴:“在国外生活五年,我没有得到慕家的任何帮助,回国和顾少卿成为情侣,我靠的也不是慕家大小姐的名头,我没有任何依靠慕家的,所以自然也不需要为慕家付出什么。”
相反,她还为慕家,为慕晓东设计好了一系列的事情。
而她只需要继续这样欲拒还迎的让他乖乖的钻进圈套里来。
果然,慕晓东屈指在餐桌上敲了敲,笑容的轻松有些出乎慕酒甜的预料。
凝视着她:“如果我有东西能够打动你呢?”
“什么?”
“你母亲的骨灰。”
身侧的小手瞬间攥起,白皙的脸上有一瞬间的不可思议,嗤笑:“慕先生是在说笑吧,我母亲的骨灰已经被我拿回来安置在东郊墓地了。”
慕晓东只是笑,身子靠回到椅背上,左腿随意的搭在右腿上,眼眸透露出来的全是神秘:“你不会真以为我那么愚蠢,将你母亲的骨灰盒放在慕宅里,还那么轻易的被漫云打翻,被你带走?”
所以……“当时只是你的算计?”
就连慕漫云都是慕晓东的棋子。
“没错,反倒是你,愚蠢的祭拜着不是你母亲骨灰的灰尘。”点点额角,抬眸直视着她,他薄唇轻勾,说不出的恶劣:“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只是我随便从墙上刮下来的墙灰。”
话音落,男人毫不留情的嘲讽笑声响起。
脸色彻底冷漠甚至绷紧,指尖不住的颤抖着,慕酒甜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怒意,叫嚣盘旋着想要冲击出来。
没有理会她任何,慕晓东起身,眼眸漫不经心扫过那张凉意彻骨的小脸,抬脚朝外走,只有嗓音拉在了青宅里,轻薄:“如果想要回你母亲的骨灰,就乖乖的答应我的条件,我等着你的电话。”
慕晓东不信慕酒甜能够在这样的消息中支撑多久,因为他很清楚,这次回国慕酒甜最想要得到的是什么。
别墅大门被关上的下一秒,面前的餐桌被猛然的掀翻,碗盘全部砸碎在地上。
紧绷的神经几乎扯断,她大口大口呼吸,浑身颤抖战栗着。
同一时间,顾少卿有那么一瞬间的心慌,朝着身边人说了声抱歉,拿着手机走到角落里,一通电话打到了慕酒甜那里。
只可惜,早晨被关机的手机安安静静的扔在房间里,屏幕一片漆黑。
一通两通三通,每次都是关机。
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祁睿峰站在身后,声线淡漠着:“没做的事情一大堆,你这是在偷懒?”
“酒甜的手机关机了。”烦躁的从口袋中掏出根香烟,幽蓝色的火点燃,抽了一口,眸子磕着,嗓音略带沙哑:“我先回去一趟,你帮我顶一会儿。”
“别想。”
直接将他拦住,祁睿峰眉梢蹙着:“好好的在青宅待着,慕酒甜又出不了什么大事,昨晚就回去了,你真准备烂摊子全部让我收拾?”
“家里……”
“谁家里没个女人?”
被堵了一回,顾少卿直接将手中的没抽完的烟按灭在墙上,一旁闻秘书走了过来,看着两个人都没说话的模样,试探的插了一句:“顾总。”
“什么事?”
闻秘书觉得自己就是在往地狱闯:“您让我调查的太太在国外的事情有了点眉目。”
等了半天,没有等到下音,顾少卿抬眸睨了他一眼,冷漠决断:“一次性将话说完,还要我手把手教你?”
“太太五年前被慕家驱离到国外,同年便有个几乎算是同进同出的人陪在她身边,据调查是个法国浪漫派的画家,成就在同龄之间算是突出,而且……”试探的看了眼顾少卿,一张俊脸不带任何温度,从口袋中摸出包香烟,闻秘书嗓音快速的继续:“据说那位法国画家是太太的男朋友,他们到现在都还有联系。”
刚刚只是我的朋友罢了,你也听见的,他说的是法语,法国是个浪漫的国家,他又从小接受西方教育……
当初的话语似乎在耳边回荡着,蓬勃的戾气萦绕在身侧,字眼几乎是从他喉咙里逼出来的:“他叫什么?”
“狄克斯。”
香烟盒直接被捏烂。
祁睿峰朝闻秘书摆了摆手,在地上捡起根香烟,毫不在意的叼在口中,没有点燃:“我说过,玩心,你玩不过她。”
“就说的你好像玩的过盛书画一样。”
每个人的心上都有一道不可动的逆鳞。
身形一顿,祁睿峰懒洋洋的将香烟点燃,冷冷淡淡的睨着面前的墙:“只可惜,最后是她死我活。”挑眉:“你呢?”
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幅德行,看样子是被慕酒甜吃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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