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声在玄关响起。
盛伊人一进来便看到慕酒甜手指攀在祁睿峰胸膛的暧昧动作,她不可思议的捂着嘴,杏眸中带着震惊。
慕酒甜后退了一步,站在一旁看着祁睿峰将最后一口香烟吸完,招手,盛伊人快步走到他身边,两个人肩并肩的姿态,笑了下:“你想问的我都回答了你,现在你可以带着你的女人滚了。”
将香烟按灭,色调阴暗着:“我答应你的不会变,你随时可以找我兑现。”
“不用了。”她仰脸,手指慢慢的梳理着长发:“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带着你的女人滚出我的视线,最好这辈子都不要相见。”
她和面前这个男人,认识的时间太长,心照不宣的了解着彼此太多事情。
见到他就仿佛见到从前。
没有任何的回应,祁睿峰带着盛伊人转身离开。
顾少卿身上的伤口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包扎好后,王医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叮嘱着:“顾少这两天别让肩膀碰水,每天记得换药,等到伤口结痂之后再提重物。”
“好,麻烦了。”
慕酒甜道谢将王医生送了出去,转身回来,看着顾少卿未着衣物的上半身,又看了看他肩头的绷带,抿了抿唇:“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过来。”
顾少卿朝她招了招手,黑眸微眯。
她凑上前,仰着一张小脸:“怎么了?”
“和他都说了什么?”长指摸了摸她的脸,不动声色的挑眉:“怎么?这个也不能够告诉我?”
“没聊什么,只是聊了点当年的事情。”
闭了闭眼,慕酒甜不愿意将真相告诉给顾少卿,他认识盛书画的时间算算和她差不多,不管他心中的盛书画是个什么样子的,她都愿意保持着盛书画最完美的姿态。
睁开眼,面前的俊脸温柔,长指没有从她脸上离开,她笑了笑:“刚刚盛伊人来了,我没有给她好脸色,说到底我永远是不可能……”
顾少卿没等她说完话,一把将她拉到怀中。
可能是角度不对,膝盖径直的撞到床边上。
吃痛声响起,慕酒甜眉梢轻蹙着,一张小脸皱巴到一起,看起来委屈巴巴的,小手立刻按住膝盖,却不敢柔动。
“撞到了?厉害吗?”
顾少卿一把将她安置在膝上,不顾她的阻挠,直接将裙摆撩了起来,洁白的内衬多了几抹血色,已经干涸,很显然不是刚刚撞破的。
他的眸色暗了暗,垂眸,白皙的膝盖上红殷一片,一大片皮已经挂掉,沁着血珠,一看就遭受了二次伤害。
“我没事,你别……啊。”
长指按在伤口上,男人听着她的声音,掀了掀眼皮:“这叫没事?”
重新拿过手机,一通电话将没有走远的王医生叫了回来。
侧眸睨着那张从始至终都低垂着的小脸,顾少卿黑眸湛湛:“怎么弄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
“我不想听假话。”
没等她的话说完,他强势性的打断她,嗓音淡薄着,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咄咄逼人的气息。
有一瞬间的心慌,慕酒甜咬了咬唇,不敢和他直视,嗓音略低:“刚刚在妈妈的墓碑前蹲的时间久了,腿脚有些发麻所以摔了一下。”
“为什么没告诉我。”
他挑眉,瞟了眼她的小脸:“觉得没必要?”
“不是,只是事情太多忘记了。”
慕酒甜觉得尴尬的厉害,低着小脑袋想要将裙摆拉下去,却被大掌给阻止,眉梢挑起,似笑非笑:“现在觉得不好意思了?晚了。”
两个人暗暗较着劲,王医生突然推门进来。
一眼就看到两个人相叠坐着,大掌扣着小手放在白皙的腿上,说不出的暧昧和香艳。
愣了一瞬后立刻转身:“抱歉,我以为事情严重便没有敲门。”
被人误会,慕酒甜有点头疼,不轻不重的瞪了顾少卿一眼,他懒洋洋的笑,胳膊在她腰间搂的紧了紧,轻描淡显的笑着:“太太膝盖受伤了,你帮忙处理下。”
两个人接连的受伤,王医生不得不觉得有钱人的兴趣爱好似乎有些变太。
但还是走过去,无视两个人的姿态,手脚麻利的处理着伤口:“顾太太的伤口不严重,但记得每天消毒涂药膏,等到结痂之后我再开些别的药膏,只要保护得当,不再二次伤害,就不会留疤。”
“听到没,平日里注意点。”
顾少卿不顾王医生是否还在场,手指刮了刮她的脸蛋,轻笑着。
她呐呐,阻止不了两颊泛红的痕迹。
王医生很快就离开了,慕酒甜也从他的膝头跳下来,别过脸:“时间不早了,我先回房间了。”
没等他回应,她便快步的消失在了门口。
头顶的灯光明亮,顾少卿目视着她的背影,薄唇轻勾了起来。
这样的日子,似乎也挺好的。
慕酒甜回国不到三个月,西城区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成为了顾少卿的新宠,而且他还正宠在兴头上。
甚至连城南地皮竞拍会这样的大事都准许她参加,还坐在副手位。
邢墨睨着不远处的两个人,黑眸暗了下来,长指点了点扶手,秘书低声在他耳边说着:“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嗯,别露出来什么马脚。”
那样的笑着,薄唇的弧度敛着让人看不懂的痕迹,嗓音模糊:“包括最后定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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