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敢出面的于婶去开门。
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的响亮,红唇轻启,女人带着事后慵懒而妩媚的嗓音如水,浓郁的宛若是撒娇:“我就说那两个肯定回来酒甜这里闹,你还不信。”
“现在是信了。”
有个男人回应她,温润内敛,和顾少卿相比少了股棱角分明的感觉:“我是觉得这件事不关慕小姐的事情。”
“本来是不关的,但是如果某些人心里不痛快,那她就会自然而然的迁怒,也让别人跟着她一起不痛快。”嗓音敛着讥笑:“跟我最亲近的人也会自然受到牵连。”
所有人顺着声音转过头去,看着从玄关走进来的女人张扬妩媚,眼角眉梢都绽放着烟视媚行的肆意,像是从森林里走出来的妖精。
染着大红色丹寇的手指撩了一把自己身后的长发,看了纠缠中的两个人一眼,又扫了眼站在角落里的苏安然,径直走到慕酒甜的身边,轻笑着:“酒甜,某些阿猫阿狗的没有招惹到你吧?”
慕酒甜自然而然的摇头,然后看着跟进来的唐孟,颔首:“唐先生好。”
“慕小姐。”唐孟依旧一身唐装,看起来格外的温润有礼:“这么晚还来打扰,希望慕小姐不要见怪。”
“没关系,反正一晚上闹腾的已经够多了。”
来来往往的,几乎她认识的人都聚齐了。
慕酒甜的话意有所指,让盛伊人的脸色瞬间难堪了下来,又发现祁睿峰的视线落在盛怀暖的身上,瞬间所有恼怒的情绪蓬勃而起,身侧的拳头攥了攥:“盛怀暖,你还敢出现?”
“这话还真是有趣。”美眸微眯,斜睨过去:”“我为什么不敢出现?”
“你和睿峰……”
“伊人。”镜片在灯光下反射出白光,祁睿峰脸色森寒,将盛伊人的话打断,大掌有些扣紧她的手腕,看着的却是盛怀暖:“我只想知道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意外啊。”盛怀暖的嗓音漫不经心的厉害,一颦一笑都敛着说不出的水媚来:“你兄弟将你交给我,我原本是想要看在过去的情面上,趁着你醉酒将你揍一顿再将你送回家的,但是谁想要你主动缠了上来。”丹凤眸轻佻,说不出的讥讽:“送上门的牛郎,床上功夫还不错,持久力也可以,我有什么道理推脱呢?”
祁睿峰的瞳孔缩起,五官浮现出面无表情的冷漠:“只是这样?”
“不然呢?”
盛怀暖缓缓的抬眸,看着自己面前三米外淡漠阴沉的男人,止不住的轻笑:“五年前我就清楚你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五年后,我有必要那么稀罕你吗?如果不是你主动送上门,我找唐孟恐怕都要比找你来的轻松,至少没有事后那么多的麻烦。”
被点到名的唐孟身子倏然一僵,心跳也跟着跳快了一拍。
祁睿峰的视线下意识睨了唐孟一眼,修长的身子,宽松正式的唐装,看起来格外温润俊朗,的确是容易被喜欢上的类型。
大掌攥的越发的紧,淡漠的嗓音覆盖上一层冰霜,他转眸看回盛伊人:“你听到了。”
盛伊人不敢相信自己舍了脸面,闹到现在只得到了这样一个结果。
长发凌乱着,脸色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苍白,她忍不住扯着唇瓣讥笑了起来:“祁睿峰,刚刚慕酒甜说这次只是个意外,你不信,现在盛怀暖说是个意外,你便信了?”挣扎起来,想要将手腕从他的大掌中抽出来:“说到底,你还是信任盛怀暖,心中还是有着盛怀暖的位置。”
自从十年前祁睿峰被人从东郊坟地里救出来送到医院后,一睁眼就看到盛伊人守在他的床前,朝他温柔微笑耐心询问,到现在足足十年,盛伊人都跟在祁睿峰的身边,十年间,她从未有过任性刁蛮的时候,更没有过此时此刻这般无法沟通的情况。
祁睿峰忍不住蹙了蹙眉:“我当时醉酒,神智不太清楚。”
“所以你就和她上床了是吗?”
盛伊人被今晚的事情激的,几乎失去了理智,硬生生的将自己的手腕抽出来,转眸就看向三米外那个美丽小脸上蔓延着静谧妩媚的女人,嗓音微扬:“盛怀暖,你恨我八年前不小心让你看见我和祁睿峰睡在一起的事情,所以你就故技重施让我体会一把你当年的感觉是吗?今晚的一切都是你故意的。”
盛怀暖懒得理会她,拖着略略疲惫的身子和慕酒甜一同靠在沙发上,丹凤眸淡淡的扫过:“随你怎么说。”
“那你就是承认了。”
盛伊人立刻上前,想要去抓盛怀暖的手臂,却倏然被唐孟挡在身前。
“你让开。”伸手就要去推,可男人就是不为所动。
视线在盛怀暖和唐孟之间绕了一圈,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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