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酒甜撑着自己的太阳穴,随意的抿了口:“我听说你最近接二连三的驳了祁睿峰的面子,就连他的提议都被你一票否决了,闹腾这么大的动静,看来他是真的惹火你了。”
“所以我说他是个愚蠢的男人啊。”嫌弃杯子小,她抱着酒瓶不撒手:“我明明都已经揭穿了盛伊人的真面目,说的很清楚当年将他从东郊坟地里救出来的是我,但他为何就是不信,还一味的护着盛伊人?”
“因为她楚楚可怜?”
“没错。”盛怀暖在皮质的沙发上拍了一把,斯条慢理的捧着酒瓶喝,身子斜倚着,腰肢的弧度掀起无法掩饰的妩媚气息:“因为那张小脸梨花带雨的时候楚楚可怜,你想想,在床上,被折腾的哭喊说不要、够了的时候,让男人又爽又自尊心爆棚。”
轻哼一声,她的外套早已脱掉,奢华的红裙,卷发披散在身后,十公分的高跟鞋。
每个动作都带着张扬的气息。
这样的女人足以和男人旗鼓相当,不好压制,自然没有盛伊人那样乖顺温柔的女人来的讨人喜欢。
想想盛伊人,又想想苏安然,再想想从未见过面的柳梦瑢。
慕酒甜觉得自己似乎也是不讨人喜欢的女人类型。
喋喋不休,盛怀暖说了不少的话,也喝了不少的酒,等到桌上多了好几个空瓶子的时候,她起身:“我去趟洗手间,你先自己喝着。”
“好。”
包厢里自带洗手间,她刚进去,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铃声和五年前一样,没有变。
捏着酒杯,袖口被挽了起来,柔软的布料下手腕纤细,慕酒甜朝着茶几看了眼,扬声:“怀暖,你的电话。”
“谁啊,你帮我接一下。”
没有任何备注,她放下杯子,接了起来:“喂。”
“盛小姐,您让我阻击的壬丰股票已经跌至一块两毛二了,并且我们也已经成功的收购百分之三点四的散股。”那头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板,能够听出应该是盛怀暖的手下:“只不过我们的人没有专业人士,收购的动作可能有些大,不知道有没有惊动壬丰公司。”
洗手间方向正好传来冲水的声音,那头报告完没有等到回应,迟疑的唤了一声:“盛小姐?”
“谁给我打的电话?”
“你自己接听吧。”
手机直接扔回盛怀暖的怀中,慕酒甜重新依偎回柔软的沙发里,素来温软的小脸带着几分冷色调。
盛怀暖狐疑的看了眼她,又看了眼来电:“喂,刚刚我没有听见,你重新说一遍。”
那头的人又重复了一遍。
“没关系。”盛怀暖轻笑:“把负责阻击股价的所有人都收回来,记得撤的干干净净的,别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好的,盛小姐,我们明白。”
“至于收购,你们也都暂停了,剩下的我会找人继续做。”
等到电话挂断,盛怀暖便瞧见慕酒甜懒散着眉目,捧着手机随意的戳着,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旁边的酒杯空了,她及时帮忙添上:“小酒甜,你生气了?”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慕酒甜反问,眉目挑着:“我最好的闺蜜宁可花钱找人阻击股票走向,也不肯找我帮忙,我当然不生气。”
这幅模样,盛怀暖哭笑不得。
“我也不是花钱找人,只是找手下几个懂这方面的人而已。”她用胳膊肘撞了撞慕酒甜:“我做这事的时候狄克斯正好回国,你和顾少卿不是因为这事在闹脾气吗?我就想着没必要给你在加这个任务,也不想苦了我的小酒甜。”
这样的理由,慕酒甜虽然不满意,但勉强也算是过关了,几乎没有任何瑕疵的小脸故意板着:“那下回我不希望你再出现这样的理由。”
“好。”
盛怀暖一口答应下来。
慕酒甜的脸色才回暖,绯色的唇瓣轻轻的张合:“这事我帮你管了,不过下次再让你手下汇报的时候记得定个暗号,这次是我接到的,如果下次换成别人接到,你的事情就暴露了。”
“至于壬丰公司。”她从点进来的蛋糕上用叉子抿下来一块,细细的吃了口:“我好像从来没听说过这家公司,是谁开的。”
“你觉得我费这么多的周折,为了对付的是谁?”
“盛伊人?”
思绪在脑子中转了一圈,突然冒出来这个名字,在看到盛怀暖毫不掩饰的点头后,慕酒甜有些不可置信:“她性子那样,不像是有经商能力的人。”
“的确。”盛怀暖盯着面前的红酒好几秒,突然笑了下,无比的讥讽:“那你要看看她背靠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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