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慕酒甜没有睁眼,抿唇:“我是要嫁给你的,我不喜欢祁睿峰,你不应该和我同仇敌忾吗?”
顾少卿慢慢眯起眼:“嫁给我,顾太太不是之前挺抵触嫁给我吗?”
“没有啊。”
她睁眸慢慢的笑:“咱们什么都订好了,六月份就会结婚了不是吗?”
“对,婚纱差点选择当年盛怀暖的,戒指不肯收,还随意选择婚礼场地,我以为顾太太是准备将婚礼弄得一团糟,好借口当场逃婚的。”
慕酒甜抿着唇,在灯光中睁着一双杏眸看着顾少卿。
他的大掌不轻不重的帮她揉着小腹,也不知道是药效上来了,还是他揉的真的管用,反正没有那么疼痛难忍了。
他凑过来又亲了亲她的脸蛋:“别想那么多,你喜欢海棠花我就去找海棠,你想要请梦榕,我就和你一起写请柬请她过来,只要顾太太肯嫁给我,一切都值得。”
“你这么说的,好像我很霸道似的。”
“顾太太不霸道,是顾先生霸道。”
她低低的笑了起来,门被敲响了,顾少卿过去开门,没一会儿,一个热力十足的暖水袋贴在了她的小腹上,隔着睡衣,甚至还有些烫。
他重新帮她盖好被子:“起来喝两口红糖水。”看着她不情不愿的小脸,他挑眉:“顾太太是准备让顾先生继续刚刚的办法?”
慕酒甜睁眸看着顾少卿慢慢俯下来的身子,慌忙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我自己喝就是。”
接过杯子,姜糖的味道很浓重,而且似乎就是让姜糖融化在水中,没有于婶煮的好喝。
勉强喝了一半,慕酒甜就不想喝了,眨着一双眸子:“我能不喝了吗?”
“喝完。”
“好吧。”
捏着鼻子,就像是灌什么苦药一样,皱着一张小脸勉强将其喝完,哼唧着将杯子递了回去:“我喝完了。”
“真乖。”他亲了亲她的红唇,味道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忍:“舒服点了吗?”
她点点头,重新躺下:“那刚刚的事情顾先生是答应了吗?”
顾少卿笑,两个人的距离拉近,鼻息间都是他身上浓重的气味,似乎还有着刚刚的旖旎交缠后的暧昧,让她脑子空了空,只听见他嗓音低沉性感着:“兄弟似乎的确没有太太来得重要,不过这给在顾太太乖的情况下。”
“我很乖的。”
她咂咂嘴,拉了拉他的衣角:“你刚刚明明都有夸我真乖。”
低笑声响起,男人唇边染着弧度,性感而迷人,帮她掖了掖被子:“好,你很乖,我答应你。”
“顾先生真好。”她仰头在他薄唇上亲了亲:“那你带我出去玩吧。”
“等你明天如果舒服了。”
“好。”慕酒甜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射下来淡淡的阴影,看起来真的很乖顺:“晚安。”
他没有回应,房间里立刻安静了下来,暖融融的,意识昏沉着,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身侧的气息干净,就好像少了点什么。
咬着唇瓣,琢磨了半天,慕酒甜睁眸,看着和她面对面,盖着同一床被子闭着眼的男人,停顿了几秒,小手在被子中摸索了下,拽过来他的大掌盖在自己的小腹上。
这下才闭上眼,真的睡了过去。
而暖水袋,就被抛弃在两人的中间,直到温热,都没有人再碰。
第二天,有着止疼药的药效,小腹只是隐隐作疼,可慕酒甜还是醒醒睡睡,整个人的精神仿佛都被抽走一般,昏昏沉沉的溺在睡梦中清醒不过来。
热水袋里的热水都被来来回回换了两遍,盛怀暖在旁边房间里等得终究不耐烦,过来敲门。
一进门,便蹙着眉嚷嚷:“你是把酒甜吃了几回,下午三点她还没睡醒。”
“闭嘴。”低声呵斥,顾少卿几乎想要将人直接扔出去,却看在她和慕酒甜的关系:“酒甜有些不舒服,正在休息,你要是有任务可以直接离开,到时候我会给她说。”
如果不是有任务在美国,盛怀暖也不可能这么轻松,连报告都不曾打,更没有惊动祁睿峰就能够出国的。
盛怀暖没理他,快步走到慕酒甜的床前,摸了摸她额头上的汗珠,瞬间了然:“生理期?”
“恩。”
“找医生了吗?”
“找了。”
顾少卿的人品在盛怀暖的眼中还算可以,至少还不会没品到欺负自己女人的份上,可慕酒甜身体恶劣成什么情况,她也是从小看到大的。
转身立刻掏出手机:“帮我联系布尼尔医生。”
一把老骨头,被飙上一百六的车速送到酒店的时候,他几乎都要吐了,秉持着一口正宗的伦敦腔絮絮叨叨的埋怨:“鬼丫头,知道什么叫做尊老吗?当年我就不该心软,上了你的贼船,到现在还要被你这么呼来唤去的。”
“好,都是我的不是。”盛怀暖陪着笑,两个人看起来格外的熟稔:“您赶紧帮我看看我朋友吧。”
“这东方姑娘的身子很虚啊。”
仅一眼,布尼尔便看得出来,他带在身边的仪器不是很多,但也足够粗略的给慕酒甜检查一遍的了,拿着最后出来的单子:“想必之前给她检查身子的医生已经说过了,她需要好好养着,天生的身子不好再加上以前受过大寒。”
看着单子上某个数值,他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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