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脚下虚浮,还没三步,慕酒甜就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拽住胳膊,踉跄的摔在地上。
惶恐到了极致,用力的咬住唇也阻挡不了不知名的大掌将她拽起又抵在墙上,风衣被拽掉,令人作呕的气息迎面而来,她嘶哑尖叫:“滚开……”
近在咫尺的面孔都看不见了,就在慕酒甜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昏死过去的时候,身上的压迫忽然被解除。
低吼的凌冽声音夹杂着拳拳到肉的动静,慕酒甜腿脚一软,直接滑落到地上,再怎么掐自己都阻挡不住强势席卷的晴欲。不得已,她摸索着地上的东西,也不知道是怎么掉落在那的玻璃碎片,她直接捅进自己的臂膀上。
疼痛终于压制过欲念,沙哑着嗓音:“顾少卿……”
“酒甜。”将两个男人撂倒在地,顾少卿眉目间还有着未散去的厚重的阴霾,却动作轻柔的直接将慕酒甜打横抱起,沾染了一手血:“你怎么样了,我马上带你回去。”
“我没事……”颤抖着的嗓音,热闹的包厢似乎被惊动,又似乎是谁刻意引导的,打开门,涌出来的人看着走廊里的情况,先是惊呼后是不敢妄动。
扫了眼被捂住嘴的实习生,乔萧禹硬着头皮走了出来:“慕总,顾总。”
“把这两个人绑起来,我会通知闻秘书过来将人带走。”毫不掩饰的阴寒脸色和淬着寒冰的瞳孔,任由谁和其对视一眼,都有着近在咫尺的杀意和死亡的前兆:“还有,今天的事情都给我闭上嘴,谁敢说出去,就给我滚出西城区。”
“我们明白的,顾总。”
转身,从指间溢出来的血掉落在地板上,和一尘不染的纯白混杂,阴森而战栗。
一夜的折腾,接近凌晨,顾少卿才胡乱裹着一席睡袍从房间里走出来。
于婶今天并未回去,坐在楼下客厅里惴惴不安的等着,和她一起的还有被闻秘书,跟临时从祁睿峰那里捉过来的秦鸣。
听到动静三个人抬头,闻秘书主动出声:“顾总。”
“于婶去帮太太煮碗好消化的粥,秦鸣上来帮太太处理伤口。”
从餐厅回来,慕酒甜身上的药效太过强烈,再加上身上还有伤口,所以根本没法帮她泡冷水澡再打点滴,只能够强行压制着昏迷后却不老实的她,让秦鸣先草草处理了肩膀和脸颊的伤,至于药效……
秦鸣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的斯文却暗藏痞气:“这药性易疏不易解,与其帮慕小姐配点滴,还不如顾少上去帮慕小姐疏通一番,放心我……”
话还没有说完,药效再一次涌动,燥热的哼唧声任由谁听了都媚的心痒难耐,那张绯红的小脸像是涂了胭脂一般,秦鸣连忙偏头过去。
嗓音有些低:“我在楼下等着,到时候根据慕小姐的情况再打点滴。”
顾少卿恩了声,抱着慕酒甜直接上楼。
秦鸣原以为前前后后两三个小时也就够了,可谁知,这一等就是一夜。
跟在顾少卿身后,一眼就看到他胸膛和脖子里好几道的抓痕,秦鸣熟练的帮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小脑袋的慕酒甜检查着,挑眉忍不住打趣:“战况似乎很激烈啊。”
“检查你的,别多嘴。”顾少卿面不改色,等了会儿,又出去将于婶熬好的粥接了进来。
转头过来,点滴已经被打上了,秦鸣站在床边推了推眼镜:“药性很强,所以就算你帮她疏离了,也还有少许的残余,我帮她配好的点滴记得全打完。至于伤口我已经帮她上了药,脸颊和大腿的伤,这个药膏一天抹三次。”
“好,麻烦了。”
短短四个字,顾少卿便卸磨杀驴的将秦鸣赶了出去。
温热的粥品就被放在床头,散发着袅袅的香气,顾少卿站在床头,居高临下的看了几秒钟,突然的开口:“醒了就别继续装睡。”
“你是怎么发现的?”纤细的睫毛眨了眨,慕酒甜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依着顾少卿塞在她身后的枕头,水润着一双眼眸:“我刚刚明明装的挺好的,连眼珠子都没有转。”
“你的呼吸乱了一拍。”
“你可真难骗。”
哼唧了两声,慕酒甜嗓音本就不大,又被折腾了一夜,沙哑中夹杂着少许的委屈,听得人心中软软的。
顾少卿有些头疼,侧坐在床边,舀了勺粥送进她的口中,正合适吃:“我之前让闻秘书去调今晚走廊的监控,但餐厅经理却说监控是坏的,什么都没有录上。”
“猜到了。”她皱着一双秀气的眉头:“那人有意让人强迫我,还设计你和金融部所有员工都看见,导致我身败名裂,肯定是不会露出这么大破绽的。”
砸了咂嘴,慕酒甜突然反应过来:“是昨晚。”
“什么?”
“我说是事情发生在昨晚。”慕酒甜将口中的粥咽下去,热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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