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落拓的身子就倚在书桌旁看着她几乎称得上落荒而逃的身影,英俊的脸上勾出愉悦的低笑来,他书房的隔音效果是专门花了大价钱请人做的,别说是喊叫声,就算外面敲锣打鼓也未必能够听见,不过想想那张干净的脸蛋噙着层薄红朝他撒这种一眼就能够看出来的谎,便让他心头就弥漫出一股痒意。
将手机贴在耳边,低哑的嗓音调侃:“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
“我看你倒是沉溺在纪姻的美人乡里不肯自拔。”将盛着樱桃的小盘子搂到怀中,除了小腹拢起有些不便外,她也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听说你帮纪家二老买了栋别墅,距离老宅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
要知道军区大院那片也算是寸土寸金,想要买栋别墅别说是花钱,就算是豁上人情怕是也买不到的。
“恩,以后看她们方便。”
“决定了?”
“对,决定了。”
两个人的对话就像是打哑谜,但他们自己却懂是什么意思:“那就好,好好对纪姻,人家一个大小姐被你弄得整个家族都被抓了,要是换做是我,别说是和你和好了,就算是捅死你怕也弥补不了我心头的恨。”
这就是纪姻和盛怀暖的不一样,虽然都是世家里宠出来的女孩子,但前者相对于被保护的更为好些,再加上纪家本身就涉嫌违法,她自然没有多少抗拒的心思。
盛秦棋低笑了声:“当着她的面喊嫂子,背着她就直接称呼名字,恩?”
虽然没多少责问的意思,但盛怀暖却立刻瞪圆了丹凤眸:“她和我一样大,我喊嫂子是对她的承认和尊重,在你跟前我自然是怎么自然怎么来啊。”
这小脾气。
“行,随你,反正……”想起来前段时间纪姻义正言辞说他和盛怀暖之间不同的小模样,沙哑下来嗓音:“她也挺喜欢你的。”
又是半个多月,尼布尔还没有回来,似乎那台手术出了点变故,需要开会重拟手术方案,电话里尼布尔朝盛怀暖道歉,但她却不怎么放在心上。
甚至捡着个好天色,在冬裙外面套了件外套,踩着厚厚的雪层出门准备去趟商场,买点小东西自己回来鼓捣着玩。
可谁知不过是逛累了想要休息一下,就碰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还真是你啊。”
啧啧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盛怀暖一抬头就看见妆容精致的艾薇儿站在三步远的地方,视线淡淡的从她身上扫过,眼神犹带着嫌弃的味道:“我刚刚从外面经过的时候,还以为是我看错了,谁知道……”停顿了下:“脸色苍白,眼底还有红血丝,你现在混到这种程度?”
盛怀暖撇撇嘴,她出来的时候只是随意挑了件衣服,自然比不上精心装扮过的艾薇儿。
抬手叫了侍者,点了杯咖啡送了过来,盛怀暖往前一推:“行了,请你喝咖啡堵住你的嘴。”
“自己混的差还不让人说?”
勺子和杯壁碰撞了下,艾薇儿倒是闭了嘴,抿了两口,单手托腮看着盛怀暖:“这看起来七八个月了吧,快要生了?”
“恩。”她也没瞒着:“快八个月了。”
“祁睿锋的?”
“不,我的。”
简单的两个字,艾薇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比亚洲人更为深邃的五官轻笑着:“看来薛夕景说的没错,我不在的时候西城区还真是唱了不少的好戏。”
“薛夕景?”
盛怀暖一直在筹谋着自己几乎将西城区都搅动的一套,自然没工夫分心去管别人的事情,闻言来了兴趣,眉目覆盖上一层淡淡的轻佻:“你什么时候又和薛夕景混在一起了?”
“什么叫混。”艾薇儿端着咖啡杯,指甲随意的在上面敲打着:“他贪图自己对我的感情,我贪图他的肉体,各取所需,固定睡友罢了。”
将自己今后会在慕酒甜跟前说过的那番话提前给盛怀暖讲了遍,最后眉目挑起:“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呢,反正我不亏不是吗?”抿了口咖啡,杯沿还在唇边没有挪开:“就像是你和祁睿锋一样,如果祁睿锋上赶着想要伺候你的话,你有何不接受呢,反正你不亏啊。”
“不亏?”抿着果汁,盛怀暖一时间消化不了,精致的小脸就算面无表情也有着深入骨髓的嗔意轻懒:“怎么不亏,我在他身上摔过跤,又狠又重的,重新和他在一起我岂不是亏得要死。”
“既然摔过跤,那就把那些疼都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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