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从赤炎国运送过来,还能够活着?别只是有点像你就大惊小怪,以此来解脱你的失职之罪。”
“属下不敢,若是主上不信,属下还有画像为证,有随行之人为证。”奇图尔固执的态度非要证明自己的无辜,证明舞悠然就是妖物,从玉棺中跑出来的。
若是无法让他释怀,恐怕这事情只会不断蔓延,无休无止。
除非莫岚他们下令杀了知情人为舞悠然保密,可就算如此,舞悠然也不会答应,毕竟对方也没错,只是尽职,岂能因为自己就这般冤死,恐怕等那些人一死,就算不是她所为,也要为此背上一定的罪恶值,这绝对不是舞悠然愿意看到的。
“其实,这位奇图尔说的话也没错,不过,我可以解释缘由,就不知道你们是否相信而已。”舞悠然突然的坦言让奇图尔一愣,却又立刻生出警惕之色的望着舞悠然,明摆着她这是想要妖言惑众的架势,看得舞悠然还真有几分无语。
“这位奇图尔大人,你毋须如此警惕,我真的不是妖物,更不可能会是鬼,毕竟大白天的你相见也挺难的。更何况,我本就是活生生的人,而且与国傅还有主上以往也是熟识,那就更谈不上祸害他们,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不用这般戒备。”
“舞大夫说得没错,奇图尔,放轻松点。”莫天凯附和道,这话一出倒是让这个叫做奇图尔的官员稍稍降下一丝警惕,却还是并未完全对舞悠然放心。
“其实奇图尔所说也没错,我确实是玉棺中的那个新娘,只是,我并未死去。而是通过这种方式在疗伤。我是一名大夫,我的医术自有传承,不可能毫无缘由的就会。我因为一些不能说的特殊原因需要以这般形式沉睡恢复,只是遇上两个可恶的盗墓贼,闯入我所在的地方,见我当作死人拉走。若非无法动弹睁眼,不然会让伤势加重,也不至于会出现这种状况。先别忙说话,我知道你想说为何我会以那种形式躺在玉棺里,其实真的要说,也有些丢人。是我师门的师兄师姐们喜欢捉弄人,将我弄成那样,才会惹了那么多误会。你若是信不过我是人,大可寻个祭司前来检查。是人是鬼,一目了然,也用不着在此多说那些猜测,不是吗?”
舞悠然这话说得奇图尔沉思了。
“舞大夫,莫非你已经恢复了记忆?不过想想也对,你的医术那般厉害,若是毫无师承,哪能如此年轻有此成就,连许多鬼医都束手无策的病,却是让你治好了。我记得你过了年才二十岁,对吗?”莫天凯突然这般开口,尤其提到舞悠然岁数以及鬼医二字时,那奇图尔的神色明显变了变,竟是变得震惊之后,略带一丝崇拜之色的望向舞悠然,没了最初的那戒备。
看到这变化舞悠然知道这事情算是稳住了。
“不曾。只是师门的人寻到了我,所以我就离开了万安镇一些时日,回了一趟师门,然后发生了一些事情,随后遇上一点棘手的麻烦病人,救人后反倒是伤了自己,就有了后来疗伤的事情。只是没想到居然会被戏弄了一番,变成这么一个棺中的新娘,辗转间到了金国。不过,我的师门却是信奉一个缘字,既然到了这里,说明我与金国有缘,那是无论如何都需要在这里行医救人一段时日后,再游历各国的。不过,也幸亏这次的误会,如若不然还与不上国傅与主上二位,不得不说,这也是天命不可违。只是不知道奇图尔大人是否还觉得我是个妖物鬼怪?是否需要再寻法子来证实我是人呢?”
“舞大夫说笑了,是在下一时紧张,才会说错了话,还请见谅。”奇图尔也不是愚笨之人,这会也渐渐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并且也为自己之前的行径略有几分恼怒,觉得自己怎就反应这般迟钝,没早些看出眼前这位舞大夫与主上、国傅的关系非同一般,还嚷嚷着对方是妖物,作出那般虽是忠心举动,可多少也算是愚笨的举动。
“大人这也是护主心切,何罪之有。只是此事还希望大人能够保密,毕竟有些匪夷所思,而迟些时候我还准备随国傅与一行祭司去一处地方给病人诊断,并不希望有不太好的传闻,影响了此次行动,还望大人能够理解一二。”舞悠然说道,这解释本无必要,却偏偏说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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