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史兹揉了揉鼻子,说道:“关于你没啥新闻,只有旧闻。先是我们夺冠后,八卦你和两位美女的关系,然后说你扮猪吃老虎,又有人猜测你可能吃兴奋剂了,猜测你的病是兴奋剂伤了命脉,传说学校跟你家庭医生联系了,说你没有违规,身体的确不适合剧烈运动。最后就没有人再谈论你了。”
王行易点点头:“嗯,很好。”
“关于和我们班相关的事情么,倒不老少。好像也基本和你有几分关系。”柏史兹看了一眼王行易,“我们按时间顺序来说吧。”
“先是李莉的第一场艺术讲演,引起轰动,她把艺术评价客观化,为量化打下基础,这个引起很多争议。和你有关是传说她本来因为宋雅玢撂挑子给她而痛苦不堪,后来在你的书桌里看到你写的一张笔记,顿时大悟,写出了这篇讲演稿。”
“我的书桌里摸出张笔记?呵呵,传说有意思,好事都归我。”王行易笑道,“居然有人能观察到她翻我的书桌。”
“这只是小范围的传说,仅限于本班的一部分同学中,影响并不大。而据我跟踪调查,传说来自于庄晓生之口,所以可信性很高?”柏史兹解释道。
“哈?庄晓生?他怎么会这么嚼舌头?”王行易瞪大了眼睛。
“所以从一个不嚼舌头的人口中出来的传言,可靠性才高。”柏史兹说得也挺有道理,“第二场讲演是场实验,李莉请了三位老师,当场示例,教他们怎么为一首歌词谱曲,歌词用的就是你的语文期中考试的作文。很无厘头。讲演的效果爆炸,两场讲演校园论坛上都有视频,你可以自己去看。”
“嗯嗯,有意思,回头看看。”
“实验的结果就是智能体在立意上相当缺乏,所以现在在艺术社团里分出一只诗社,专门写歌词,然后找智能体谱曲,大多都是麻烦自家家长去了。你可以去看诗社的论坛,很热闹。我们三个试点班的都忙着其他事情,也都是住读,所以诗社基本是走读的其他班学生。”柏史兹解析道。
“嗯。”
“智能体作曲基本还是要有一定的人的参与,所以在诗社的基础上又派生出一个合唱团和一个流行乐社,各有自己的交流论坛,然后就出现了一个流行排行榜,现在都是挺热的,每周都有新歌上榜,也涌现出一批校园歌星。”
“有这么大产量?”王行易有点吃惊。
柏史兹拍拍王行易肩膀:“老兄,二十多个班级,每个班一周出一首像样点的歌曲,一周就有二十多首。现在比拼的不仅是好的歌曲创作者,更是以班级为单位在较量。我们班是始作俑者,但是毕竟是试点班,很多其他事情要做,所以反而落后了。”
“哦,合理。”王行易点点头。
“以上所说为第一件影响力比较大的事情。第二件就是学生会竞选,打得不可开交,最后吴茜华当选。”柏史兹继续。
“这个我知道了,中午吃饭时和吴茜华庄晓生一起。”王行易说。
“吴茜华的主要对手是八班的单志恒,你知道我们班这次期中考试,几个大咖除了李莉正常发挥,其他都有点心有旁骛,成绩不反映真实水平。单志恒是这次年级第二名,人又长得好,女生中很受支持。吴茜华么,你知道,人缘好,但期中成绩是落后单志恒不少。男生支持率上吴茜华领先,女生支持率上单志恒领先。但结果大跌眼镜,在真正投票时,女生还是投女生,吴茜华大胜。”
“中午单志恒和吴茜华一起吃饭,打了招呼,也算认识了,看上去人挺和蔼的,还不错。”王行易点点头。
“表面的。单志恒很不服。”柏史兹放低声音,“俩人斗得厉害呢。单志恒做了副主席,把最有意思的外联部给抢走了。”
王行易不禁笑了一笑:“古代美国民主选举制时代,胜利的一方当总统,落败的一方当国务卿。”
“哦,这是有历史惯例的吗?其实我也不明白为啥要有这学生会,管理不是智能体的责任吗?要学生会这种组织干什么?”柏史兹叹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王行易附和道。
“但问题就在这里了,有意义的其实就是外联,和其他学校其他城市交际,除此之外,吴茜华就等于被架空了,所以她把诗社、合唱团和流行乐社先划进了学生会社团管理,但你知道,这几个社团我们三个试点班参与度不高,所以不是她的基本盘,其实她也管不着,只是名义上划归学生会。她的基本盘是我们班和七班,所以她想让李莉去帮她,因为李莉在这三个社团中威信很高,毕竟是以她的理念建立的。”
“李莉肯定不会答应。”王行易摇摇头。
“不就是嘛,李莉什么个脾气,咱们辰龙的谁不知道呀,无事还七分嫌烦呢。所以你看,她跑到宋雅玢那里去参加野外活动去了。”柏史兹笑道。
“那吴茜华肯定也拉拢宋雅玢了吧?”王行易问。
“当然,但宋雅玢也不答应,野外的事情,只是三个试点班的事情,而学生会面向的是整个学校。而且野外探险有一定的危险,责任也不是学生会可以承担的。”
“这很有道理,说到底,野外探险是要学校管理部门直接保障安全的。”王行易说。
“吴茜华也没辙,就去拉拢庄晓生。你知道庄晓生和她的关系,哪会不答应?但庄晓生也是同样的问题,他的科学社团也只面向三个试点班,他的资源都来源于学校当局,学生会根本帮不上忙。即使划到学生会,也就是个名义而已。倒是学生会里管社团的几个官员,拿着鸡毛当令箭指指点点。庄晓生本来进展就比宋雅玢慢很多,还来些狗屁不通的玩意儿烦心,实在是挺苦恼的。”
“难怪今天中午饭时他一声不吭。”王行易说。
“他根本不愿意和单志恒坐一起。”柏史兹说,“单志恒老跟他说科学社团不是社团,是试点课程,意思让他别理睬吴茜华,这话是不错,但庄晓生很难做人嘛,他哪里看不出单志恒的私心。”
“斗争形式很复杂呀。怎么搞成这样?”王行易问。
柏史兹耸耸肩,表示无所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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