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易摸了摸鼻子,说道:“我想的是关于选择和命运的问题。一旦一个过程中出现了一个选择,这就意味着有两个选择,那个‘不选择’其实也是一个选择。从决策树上来看,‘选择’和‘不选择’只是两个平等的分支,我命由我和我命由天,其实是一回事。
我们一旦选择了其中一个分支,我们最后得到了一个结果,而我们无法知道如果选择另一分支的话,会得到怎样的结果。选择的结果,就是我们的命运。无论我们怎么选,都有一个命运,而且不存在另一个命运,这就是宿命。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人都会走向宿命论。
对于这个命运的好和坏,其实在选择前是有个定义的,我们虽然不知道两个分支的命运是什么,但我们知道一旦有了这个命运,我们可以衡量它的好和坏。如果没有这个标准,那么我们就没有必要去做选择了,或者说,选择项消失了。”
其实王行易讲了一个很浅显的道理,但吴茜华在想,他为什么要提这个问题,显然,和庄晓生对他的请托有关,王行易要让她好好想想,从智能体手中夺取管理权,是不是一个选项。如果她觉得是个选项,那就得想清楚衡量结果的标准。
“你的意思是,这不是个选项?”吴茜华问。
“当然是个选项,因为有不同意见,就意味着有不同的衡量标准。只不过是不是个有意义的选项?”王行易边理思路边说,“先要一个衡量标准,然后再考虑可控性。你有衡量标准吗?硬一点的标准。”
“我要想一想。”吴茜华回答。
“然后即使你没标准,我们也可以看一下可控性。两种选择的可控性是多少。不管你的标准是什么,‘更可控’或者‘更不可控’肯定是一个标准。”王行易说。
“你的意思是如果不可控就放弃这个选择?”
“不一定,如果你的唯一标准就是‘不可控’,那你自然去选择不可控的那个选项。你吃完了吗?”王行易问吴茜华。
“嗯,完了。谢谢你的晚餐。你这就要逐客吗?”吴茜华问。
“不是。吃完了我带你去玩。”王行易神秘的眨眨眼。
“琳琳,帮我在竹林旁模拟一个小黑屋。”王行易暗中传声。
吴茜华只觉得在小树林中一阵眩晕,然后黑夜变成的阳光明媚,站在那一小块沙地上,她有点恍惚地看着身边的王行易,问:“这是哪里?”
王行易神秘兮兮地答道:“小黑屋。张弛第一个进过,我第二个进过,你是第三个。”
“啊,原来小黑屋这么美丽,这么令人心旷神怡!”吴茜华感叹道,她伸出手,感觉着海风从手指间拂过,抬头闭上眼睛,体会着海边的浪漫。
然后她走进海水,今天她因为王行易请客,特意穿了长裙,可是海水中的沙滩坡度很大,没走几步她就不得不用双手撩起裙摆,再走,裙摆变被海水打湿了。
有人在家里拿着枕头抽着沙发:“让你爽,让你爽!”
于是她只好退回来,朝王行易露齿一笑,这时的吴茜华,才露出几分16岁该有的孩子气来。
她看着诡谲地笑着的王行易,问:“这里就我们俩人?”
王行易耸耸肩:“你还看到其他人吗?”
然后她就斜睨着眼睛看着他,挑逗地说:“就我们俩人,那不做些什么?”
“恐怕什么都做不成。”坏坏地回答。
吴茜华不管,自顾自坐在了沙滩上,拍拍边上,对他说:“来,坐下。”
“你确定吗?”
“确定!”
话音未落,海水突然漫过她的头顶,也漫过他的腰部。
“你看,做不成吧,会被淹死的。”坏坏地调侃。
有人又拿起个枕头抽沙发:“淹死你,淹死你!”
吴茜华连忙站起身,海水退去。她浑身湿透,裙子紧裹着胴体,充分表现了她美妙的身材。
她心里暗想:“还好内衣都穿着。”嘴上却不认输的说:“怎么样,我好看吗?性感吗?”
“这是惩罚人的小黑屋,你只能站着。”王行易一脸坏笑。
吴茜华继续不在意地说:“站着也可以做的。”
有人又换了个枕头抽沙发:“让你挑逗,让你挑逗!”
吴茜华靠近王行易,眯缝着双眼,将身体贴近他,嘴唇撅起,靠向他的嘴唇。
“你确定吗?”王行易突然问。
“真是扫兴。”吴茜华心里想着,嘴里毫不退让:“确定!”
突然一道霹雳,头顶上响雷炸开,吓得她花容惊变。她双手不自觉地捂住双耳,闭上眼睛。
当她再睁开眼睛,看到王行易的短发根根竖起,然后意识到,自己的长发也被炸散,同样根根竖起。
有人拿起几个枕头一起抽沙发:“劈死你,劈死你!”
王行易无奈地解释说:“大概这里水汽比较重,闪电劈出大量静电荷。”
吴茜华等了一会儿,将头发理顺,叹了口气:“天亡我也,非不能。”
水珠从头发流到身上,她撸了一下上身,然后把裙摆拧了拧。
“好玩吗?”王行易还是那种坏坏的语调。
“不好玩,我都打算失身了,结果只是湿身。”
“你不问一些问题吗?”
“不问!”
“那我问。我们怎么走进小黑屋的?为什么小黑屋里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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