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这帮人比兔子跑的都快!哎!这到底是怎么了?老石头委屈极了,就连自己的老伴都不理解自己了!如今自己已经是孤家寡人了!
晴晴还小,看到爷爷不高兴,想去拉着爷爷的手又害怕爷爷说自己,想想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被人迷晕的,她想哭又不敢哭了!本想一死算了,但看到奶奶那么疼自己又于心不忍,如果自己不在了,那爷爷和奶奶将来还指望谁啊!为何自己的命这么苦啊!想想父亲不在了,母亲也改嫁了,这二老怎么活下去啊!
命运就是爱这样捉弄人!你没有什么命运偏偏让你失去什么!你越是在乎什么命运也会让你失去什么!
老石头回到家脸色才缓和一下,这才有胃口吃饭,晴晴看着爷爷的眼神,手刚碰到馒头又缩了回来。
“晴晴,记住,你只有爷爷、奶奶是你的亲人,其他的人再去接你就不要理那些人了,现在的坏人太多了!”老石头说道。
“知道了!爷爷!”晴晴说完,拿起一个馒头递给奶奶。
“好了!别说了,让孩子先吃饭!”老伴提醒说道。
“相当年自己年轻的时候,那个时候人的思想是真的好,整个社会一团和气!虽然穷了点,但人民的幸福指数很高,可是,现在的人都怎么了?一夜之间仿佛人都变了,变得吃里扒外,变得自私自利,变得不可理喻!”老石头说完闷了一口酒。
“老头子,别说了,现在人都喜欢见风使舵,见利忘义,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老伴劝道。
“人心不估啊!人心不估啊!”老石头又闷了一口酒,由于太过于着急,差点呛到。
李鈤这两天也是郁闷,跟老石头的矛盾闹僵了,搞得周围的人都知道了,特别是他喜欢找女人的事情,这两天他老伴张氏没少跟他吵嘴。
“老李头,你老实告诉我你跟你单位的哪个狐狸精勾搭上了?”张氏问道。
“你别听外面的人嚼舌头!”李鈤心虚地说道。
“你敢做还不敢承认了?”张氏生气地说道。
“我做啥了?”李鈤反问。
“你做啥了你自己知道?要不然别人也不会说你在外面搞破鞋!”张氏说完大哭起来。
“你哭什么!”李鈤都搞不清楚这娘们还哭了起来。
“给你哭丧!你早晚被那些骚狐狸害死!”张氏嚎啕大哭。
“闭上你的嘴!你都人老珠黄了,还说那么多干什么!再说咱们就离婚!”李鈤被张氏哭得头眦欲裂。
“姓李的,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张氏哭喊着说道。
“我怕你啊!”李鈤说完甩门就出去了!
李鈤在外面的日子过得太逍遥了,桥本安排地面面俱到,他也很卖力地给桥本敲定了合同,水资源到了桥本的手里,开始继续给这座城市每一位居民供水,李鈤跟李雪华一样成了岛国人的鹰犬,专门欺负国人,最可恨的是国人的麻木不仁和见利忘义。
其实国与国之间的较量,往往是人与人之间的较量,民与民之间的较量,文化与文化之间的较量,蒙古人和满清之所能够一统华夏,跟民族性格有很大的关系,国民不团结只会让外人逐个击破,最后大家都成为俘虏。十四万人齐卸甲,更无一人是男儿!
李鈤这段时间在桥本那里得到了甜头,三天两头跟一个骚狐狸眉来眼去,没羞没臊地住在一起,却不知道,为了一点点的蝇头小利,拿人民的生命于不顾,只贪图眼前的利益,却没有看到潜在的危险,李鈤不知道的是金陵市民集体得了一次重感冒,而引起这种感冒的罪魁祸首就是桥本集团。
可是金陵的市民谁又能知道是这水的问题呢?岛国人用的策略就是鲸吞蚕食,趁你病要你命的策略,一旦得到手,就会用鲸吞的方式快速拿下,一旦不如意就像蚕食桑叶一般,一点一点地蚕食你,等待着鲸吞的机会,这跟草原上的狼一样,你还有能力反抗的时候,它就会等待机会,你没有能力反抗的时候,立即就会咬碎你的喉咙。
赤雪就是这样的人,也是特别执着的人,这种人不死不休,这种人也是最狡猾的,她知道如何进退,要不然也不可能多次在凌云的剑下逃生,她犹如狡猾的狼一般,用眼睛贪婪地望着这里的一切,等待着出手的机会,而且都是一击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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