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一个宋启勋哇……”最后一声‘哇’是特意拉长的,听得我是又气又笑的,就觉得这个妞不应该读什么汉语言文学,应该特么的去演戏!
“自然是比不上……”我冷不丁的回了这句,“我和宋启勋那是自小青梅竹马的情分,你不过是我在空窗期跳出来的幺蛾子。”
话落,就听到潘悦用咬牙切齿的声音道,“你狠。”
“那是。”
“说正经的,琪琪,你什么时候到啊,我还有10多分钟就要到站了。”
一句话,我顿时灵清了,怎么就忘了,这妞儿要我今晚去高铁的东站接她的!!!哎呀呀,死了死了,来不及了。如此想着,就飞奔跑向卧室要换衣服,奈何我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竟然忘了先挂电话,整个人一撞,跌在了茶几上,水杯应声而落。
瓷器和地板接触,好不清脆!
自然的叫潘悦听到了,顿时,她发出低吼声,“陆琪,你别告诉我还在家!”
我这一撞也撞得不轻,那疼的,俩眼泪哗哗的,“别吼了,出门了出门了。”说完,赶快挂了电话,低头揉着自己的老腰,哎呦妈呀,疼死我了……
到底不是矫情的女子,揉了俩下,就换了衣服拿了车钥匙就电梯里冲。上了车,我才知道郁闷,东站,东站在哪儿哎,一直以来我只认识总高铁站,就在汽车站旁边的那个,东站……只听说在最北边额。扶额,为自己默哀三分钟,陆琪啊陆琪啊,你也真的够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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