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哥,吃点东西吧,等回去好好给你补补。”冯止递过来一只野兔腿,正是猎户打来的食物。
萧仲甫浑身疼痛,接过食物来,发现自己伤口已经没再流血,身上的大伤被缝合,小伤也被包住。
冯止声音悠悠传来:“那女子昨夜趁你昏迷的时候给你处理的,你不知道有多细心。”
萧仲甫看向远处的沈雨淑,正在溪水边洗脸,憨笑了一下开口问道:
“后面贼人没追上吧?”
“没有,那小女将昨夜又屡次带人反追,把追兵打散了。”
冯止见萧仲甫没事,彻底放下心来,也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萧大哥,昨日王纪能从手下人那逃走我就觉得匪夷所思,挨了一箭能无声无息消失,还返回去报信。
若不是眼看他进帐,我也不会如此着急提前行动,他在帐内可是说了什么?”
萧仲甫也是面色凝重,将帐内对话复述了一遍。
冯止来回踱步,这个消息实在是令他吃惊,更多的是一分不安。
心中想道:目前这群官军中竟然还渗透有流贼的内鬼!流寇怪不得屡剿不灭,从地方上的普通衙役到军中将士,全都是他们的送信人。
且此人绝对不可能是在壮班,招募时所有人的家庭状况和过往经历自己都看过,都是山民,不可能给流贼当探子,因为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且此人地位在流寇中地位还不低,竟敢直接辱骂掌盘子,还让闯食王更加相信王纪。
普通将士只知道服从命令去作战,对自己的详细刺杀计划并不知晓,昨夜杀闯食王这个消息知道的人不多,只有自己这边和秦书竹带的几名白杆兵参与。
既然问题不在自己这边,那么……
冯止把目光看向远处的秦书竹几人,这些人那日在雨中的表现他完全看在眼里,根本没有贪生怕死的样子,杀贼的决心也是一往无前,越想越觉得不太可能,那还能是谁呢?
把这个问题压在心底,走向前方。
“侄女,那可是十三家之一的掌盘子,这功劳报上去是能直接上达天听的!
况且杨阁部也在川地,若能让他也参与这封疆之功,给你美言几句,你这前途不可限量。
如今徐蛟死了,你虽没有实受将职,但也是整支行伍的领头人,可你怎让那个衙役拿着人头,他分明就是想以此居奇,独吞这份滔天之功。”说到最后,秦缵勋都想跳起来。
秦书竹安慰道:“七叔,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此次若是没那冯止,我等早就战死不说,怎么可能还杀了闯食王。
此次全程都是此人策划,潜伏在贼营中的也是他的兄弟,付出甚多。
入营后,情况多变,他竟能瞬间做出反应化解,杀这个贼渠时,没他我等也已死在那里。
最后一刀是他砍下的,这功劳理应由他占大头,最后报功时,只要把我等所做详细上报,定然也是少不了赏赐。
姑祖母行军打仗,靠的就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他只是小小衙役,无非就是想多要些钱财富家,我等没必要跟他争抢。”
秦缵勋听完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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