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脸色变黑的李暄,韩静萱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打蛇七寸,她最在行了。
“中殿,你就不怕惹怒寡人吗?”李暄黑着一张脸看着韩静萱,心下更加确定了眼前这个女人是真的变了,难道真的是生病以后让人性格大变。
“惹怒殿下您吗?似乎一向如此吧。”韩静萱讽刺的说道,就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
“你……”李暄怒目而视。
韩静萱挑眉,她说的是事实。
“中殿,你对寡人不敬,就不怕寡人处罚你吗?”李暄沉声说道,不怒而威。
“殿下是这样小气的人吗?”韩静萱淡淡的看了李暄一眼,那意思很明白,假如你真的是小气吧啦的人,那你就处罚我吧。
看着韩静萱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李暄觉得很是胃疼,什么时候以前那个对自己温柔笑意、毕恭毕敬的中殿娘娘已经不见了,换来的是眼前这个“嚣张至极”的女人,要不是她长着一张和中殿一模一样的脸,他还真的担心眼前这个女人是被尹大衡那个老狐狸换掉了。
“嗯……你好自为之。”李暄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看着李暄远去的背影,韩静萱嘴角的那一丝笑意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笑,这样就受不了了吗,承受能力还真是差,“慢走,不送。”闻言,李暄脚下一顿,差点被门坎绊住脚,幸好被门口的衡善扶住手臂。
“殿下,你没事吧。”衡善扶着李暄的手臂,很是担心的问道,看着李暄那别人欠他的钱的表情也猜测得出来,估计殿下和中殿的谈话很是不愉快。
而赵尚宫和轻风、轻雨、轻霜、轻雪四个贴身婢女看着李暄铁青的脸,很是惶恐,害怕中殿娘娘将主上殿下惹怒,这样,中殿在皇宫中的日子就更加难过了。
走出交泰殿的大门,李暄停下脚步,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庄严的宫殿。
“殿下,有什么不对吗?”衡善开口问道。
“衡善,你说,是什么情况可以让一个人性格大变。”李暄敛眉问道。
“性格大变吗?”衡善嘀咕了一句,见李暄盯着交泰殿,在皇宫生活了三十多年,能够爬上皇宫内宫的位置,自然也是一个人精,他直觉李暄的话和交泰殿的娘娘脱不了关系,李暄那冷着的一张脸也是因为那个中殿娘娘。“或许,在生死之间徘徊后,一切都会变得不同,更或者是,从来不曾了解,可能,那就是她本身的面目。”衡善小心翼翼的看着李暄的表情,模凌两可的说道。
“本来面目吗?”李暄重复着衡善的话,最后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或许真的是这样吧,整个皇宫,谁不是在脸上带着面具,登上了这个位置,他才明白父皇所说的孤家寡人是什么意思,他的身边真的没有一个可以说真话的人吗?
“走吧”李暄转身离去,背影萧索。
“是,殿下。”衡善跟上李暄的脚步,心中微微叹息。
李暄离开交泰殿后,赵尚宫很是担心殿内的韩静萱,连忙开口问道:“娘娘,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清越的女声从殿内传了出来,带着一丝笑意,似乎刚才发生的事情对她没有丝毫的影响,她也不怕自己将李暄惹怒。
赵尚宫听了韩静萱的回答,知道她心情很是不错,但是,心下的担心却没有一丝的减少,韩静萱也知道她的想法,出声将五人唤了进来,五人跪下向韩静萱行礼,韩静萱鄙视了一下这封建社会的制度,想到自己的身份,想到以后要向这宫中的三座大山行礼就很是胃疼,太他妈难受了。
“娘娘,您没事吧。”轻风见韩静萱苦着一张脸,很是担忧的问道。
“没事,都起来吧。”韩静萱回过神来,挥手让眼前跪着的五人免礼,这坐在地上的姿势能不能换换,我好想沙发,好想家里的那一张大床。
“谢娘娘”几人恭敬的跪坐在韩静萱的下侧,韩静萱见几人那恭敬的样子也觉得没有什么不适应,这是一个封建王朝,她要习惯这里的生活,当然,她不会傻逼得出去吼一声什么人人平等之类的话语,表现得“与众不同”会对她自己造成什么后果她也明白,这个社会,容不得异类的存在。
几人陪着韩静萱说了会话,韩静萱用膳后,稍作梳洗,最后借口累了,就让他们退下了。
自从那天李暄离开以后,他就没有在交泰殿出现了,韩静萱真正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相敬如冰的生活,相对于韩静萱而言,李暄只是一个陌生人,她当然不会凑上去找虐,刷存在感。
接下来的这几天,韩静萱是睡觉睡到自然醒,赵尚宫和轻风四位婢女也因为她生病的事情悉心照料,大王大妃和大妃也已经免礼韩静萱近日的请安。
室内一片寂静,韩静萱在房间里面半梦半醒,看着端着水和其他洗漱用品的婢女,轻雪和轻雨感觉到很是无奈,自从上次中殿娘娘康复以后,把中殿从睡梦中叫醒已经成为了她们两人每天的重要任务,而轻风、轻霜还有赵尚宫从来不主动上前。
“娘娘,今天是给大王大妃请安的日子,你该起了。”轻雪在屋外说道。
韩静萱睁开眼睛,也记起今天是向大王大妃请安的日子,对门外道:“进来吧”
“是”两人推开门,鱼贯而入,然后将门合上,其他人站在屏风外面,轻雪和轻霜入内服侍韩静萱起床,然后任由两人伺候着梳洗,韩静萱觉得现在的生活越来越**了,穿衣、梳头都不用自己动手了。
去到大王大妃的宫殿,大王大妃还在梳洗,韩静萱只能在室内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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