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小婉醒了有几天了。
现在的花公公倒是还兴致,居然叫起了什么花藏月。
这名字倒是恰如其分的合适。
赶上天气好,花藏月把她从寝室内挪了出来,放在天井内,让她晒晒太阳。
莫小婉浑身跟抽了筋似的,脚上又有伤要养,她便坐在天井内发呆。
她刚苏醒的时候,身体跟被打散了似的,动一下都觉着酸酸的。
手指更是用了几次力气才使出些力来,随后她睁开眼睛,入目所及的不再是宫里奢华低调的布置。
而是一个过于简陋的房间,桌子再不是的木的,椅子也是旧旧的,看着好像需要上漆了。
她不由的皱了下眉头,往左右看了看,本该在她身边伺候的杨女史李女史一个都不在身边。
只有一个穿着灰埠长衫的男人背对着她。
那人看着背影瘦瘦的。
她当时便觉着不对劲。
后面的事儿莫小婉都想叹口气,都说好人有好报,可她怎么烂桃花是一颗接着一颗的,这位都被去势了还这么不老实。
只是身体不做主,他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临着杨府租了这处院子。
她坐在院内,脑子还是清醒的,知道自己现在对谁说她是莫皇后流落到宫外的话,都会被人当做脑袋被驴踢了。
以前在宫里觉着见隆靖帝不是那么方便,现在才明白,一旦到了宫外,再想见到他那才叫隔了万水千山呢。
而且她现在连样子都变了,也不知道花藏月是怎么做的,在她脸上贴了些皱巴巴的东西。
她每次照镜子都觉着镜子里的自己好丑。
不过花藏月也不算是慢待她,为了让她好好养脚伤,他特意雇了个做杂事的婆子。
那婆子只当她是生了病的小娘子,见天好,那婆子手脚利索的把房内的衣服收出去准备浆洗。
婆子找了小凳子,坐在水井边。
婆子现在跟她混熟了,有街里的闲话都会笑着同她说,现在见小娘子脸色闷闷的,那婆子便道:“花家娘子,最近哪里都没好玩的,国丧期内,哪都是这个样子,咱们这里还算好的,京内有位大人偷偷纳了个妾都被砍了脑袋,对了,隔壁的杨府最近动静很大,这次皇后娘娘薨了,她府里的姑娘还不知道在宫里怎么样呢。”
莫小婉有一答没一搭的听着,直到听到宫内俩个字,莫小婉才留心起来,忍不住往婆子那看了一眼。
那婆子见小娘子终于有了兴致,忙添油加醋的道:“杨府的姑娘在宫里可是伺候皇后娘娘的,这才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呢,那位皇后是穿金戴金,吃饭都要捧着金碗,因宠着杨家姑娘,皇后娘娘早先还从宫里赏出来了不少的稀罕东西。”
莫小婉越听越觉着耳熟,虽然乡野村夫的话可笑是可笑,可是她身边伺候的又姓杨的还能有谁啊?
她诧异的问了句:“婆婆,你说的该不会是宫内伺候莫皇后的杨女史吧?”
“正是杨招娣杨女史。”
莫小婉听了这话都有种目瞪口呆的感觉。
说话间外面有商贩过来,跟以往不同,国丧要持续一年的,现如今这些走街窜巷的小贩都不敢大声吆喝的,万一遇到脑抽风的官吏个不是抓起来的都有。
那商贩拍了拍门环,婆子应了一声,赶紧出去查看。
莫小婉头枕在仰椅上,听着婆子应酬外面的小贩。
等回来的时候那婆子才说:“国丧期酒肆小买卖的都不好做了,这人啊别管在哪,死了媳妇都得不痛快,你看这万岁爷,跟赌气似的把这国丧办的都吓人呼啦的。”
莫小婉憋闷的慌。
她闭上眼睛,脑子里乱乱的。
以前并没觉着她同隆靖帝有多轰轰烈烈的,可是在他身边她就是觉着很开心。
现如今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回去呢,最好的办法是回到京城找到她的娘家……
她正在琢磨的时候,忽听见外面有动静,莫小婉脸上便是一紧。
很快门从外面打开,花藏月脸上带笑的走了进来。
他生的年轻,进来的时候如翩翩公子一般。
那婆子忙把衣服兜在一起往外搬。
花藏月没理那婆子,他现在眼里只有院内坐着的莫小婉。
他笑着走到她身边,搬了个马扎坐下,笑着帮着按了按她的脚说:“娘子的脚好些了吗?”
他的声音有点不正常的沙哑,公公跟正常男人其实是能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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