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说:“梧桐虽立,其心已空,待发于春,实葬于冬。”
楚君离,爱过你的那个凌姝姝,早在那个寒冬的雪夜就已经死了。
他看着那抹红色妖冶的纤细身影渐渐走了出去,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心脏处传来一股剧痛,楚君离痛苦难耐的跪在了地上,伸手紧捂住心口,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落了下来。
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怎么会……这么痛?
楚君离不知道两人之间为什会又闹到这种不欢而散的地步。
明明他今日放下一切,低声下气,是来让她回到自己身边的,不是吗?
楚君离目光死死的盯着凌姝姝离开的方向,眼尾一弯红渐重,猩红骇人,本来清冷的面容,平生狠戾。
他不甘心……
是的,不甘心。
凌姝姝,是你先招惹我的,凭什么你说不爱就不爱?
凭什么自己对她念念不忘,而她却是说忘就忘。
他不甘心!
哪怕是与她重蹈上一世的覆辙,互相折磨,他也绝不允许她投入别人的怀抱。
凌姝姝只能是他的,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
楚君离的心底几乎是瞬间就生出了一股浓浓的恨意。
……
事后,冷烈便将凌姝姝与楚君离两人今日在这铺子中发生的种种,都事无巨细的禀告给了楚九卿。
事关他家王爷的事,一向不敢马虎。
于是,大年初一当晚,某只醋意大发的大饿狼深夜潜入府内,没忍住,很是恶狠狠的“欺负”了一番凌姝姝那只小白兔。
翌日清晨,
春桃为凌姝姝梳洗的时候,便发现了她脖颈上有几个鲜红的印记。
“小姐,你脖子上的红痕,可是被什么东西咬了?”春桃立于凌姝姝身后,为她轻挽发髻。
镜中照映出一张绝色的小脸,肤若凝脂,螓首蛾眉,还未上胭脂,一张小脸便已是染上一抹绯色。
眼眸一动不动的,看起来似乎是在回味着什么。
“小姐……可是身体不舒服?”
春桃唤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
昨晚,楚九卿突然过来,一言不发,直接将她『压』在寝殿内的美人榻上亲了许久,那副似要将她吃了的模样,着实是有些吓人。
凌姝姝还是第一次见他生出这般强烈占有欲。
她知道是什么原因,便纵容着的任由他肆意亲吻自己。
她不记得昨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早上醒来的时候仍旧还能感受到嘴唇上传来的酥麻感和痛意。
想到两人激烈缠绵吻,凌姝姝神色不太自然的道:“没……没事,昨晚被一只蚊子咬了,涂点药膏很快就好了。”
梳洗好后,凌姝姝挑了一套绯红色海棠花底纹的对襟广袖长裙,美艳不可方物。
她特意在脖颈上围了一件雪白狐狸毛领的毛裘,将那『暧』昧的红痕,遮挡的严严实实,方才出门。
凌姝姝穿过长廊水榭,隐约听见有铮铮琴音从府中的正院内传了出来……
走近细听,琴声悠扬纯净,琴音泠泠,如风入林,仿佛置身于清幽之境,洒落在身上,如同清晨雨露,清新怡人。
是谁在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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