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才使案情拖延至此。”侯玄洁听到后立马摆出架势准备冲上来了,侯峒曾一挥衣袖呵斥道:“云俱,还不退下!”侯玄洁乖乖地退后,小声应道:“是,父亲。”
侯峒曾走上前作揖:“启禀大人,一切都是误会,都怪犬子太爱跟人切磋武艺了,他自己又学艺不精,让沈捕头多费心教导了会儿。”侯玄瀞此时也已从悲伤的情绪中缓过来:“小妹,这小子年纪轻轻便当了官,看来来头不小啊。”侯怀风白了白眼,她知道自己这位三哥平时只知伏案苦读,对外面的世界一概不知,于是耐心解释道:“咱们嘉定的这位县令呢,虽然年纪轻轻,却是个神童,算起来跟咱们还是亲戚呢,他的父亲就是大名鼎鼎的钱彦林。”侯玄瀞点了点头,他这时望向钱县令的目光中明显带着一丝尊重。
钱县令见状忙上前扶了一扶:“侯老何须跟小子客气,这一切都是我的手下不懂事,惊扰了诸位公子,喂,沈捕头,还不赶紧向诸位公子道歉?”沈捕头不情不愿地上前道了个歉,钱县令满意的颔首,走到小仵作旁边,摸了摸他的头:“小仵作,看你的了。”这个时候,小仵作的眼神中仿佛涌现了光芒,只见他对着头颅检查了一番后,对着钱县令:“启禀大人,死者脖颈处的伤口较为平整,应该是利器所为,并且也不是锯子,斧头之类。死者双眼圆睁,似乎是碰上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也就是说这个凶手是死者意料之外的人。死者的鼻头上有灰尘,可能是在被装入盘子之前在某处沾到的,也有可能是死前曾被人囚禁在某些荒郊野外,毫无人烟的地方。死者的牙齿早已掉落,由此判断,他是一个老人,当然这从他稀疏花白的头发上也能看出来。死亡时间大约是在丑时左右,由于气温下降的关系,死亡时间可能再要往前推一点,大概是在昨晚的子时吧。其他的一些情况,就需要您对侯府的人做一个详细的盘查才能更好地分析了。”
钱县令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子,十分满意道:“小仵作,你做的很好,接下来盘问的事情就交给沈捕头吧,你可以先下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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