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我?”
秦徊阳闭了闭眼,狠下心:“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楼忱:“你看到的不是事实。”
秦徊阳:“我看到的都不是事实我就不知道什么才是事实了。”
楼忱:“我是被陷害的。”
秦徊阳:“营救小月的计划只有你和我知道。我陷入埋伏圈,几乎九死一生,而你却没事,说是陷害又有谁信?况且这信上确实是你的字迹,人证物证,都齐了。”他垂下眼睑:“不过是一些仙器法宝,功法罢了。如果你要只要开口,除了小月的那份,我的可以全给你。你又何必要置我们于死地。”
楼忱:“我不在乎这些。当年我把绝世功法轻而易举就给你修习,还用天材地宝为你重塑丹田,现在我怎么会在意这些东西?”
秦徊阳:“是啊,当年你不在意那些,如今你为什么又要开始在意这些?你变了!”
面对主角痛心的指责,楼忱表示:“……”
说不通了吗!
楼忱放下举在脖颈间的剑,在眼前二人防备的面容下,丢到秦徊阳的面前,‘心灰意冷’的说:“如果你不信我,就杀了我吧。”
楼忱料定秦徊阳不会下手,因为在后文中他有写到这一段。文中此时秦徊阳还是对袁溪背叛他的事半信半疑,可是在妹子的一通抢白和以往被背叛的痛恨之中他选择缄默,旁观事态发展。可是他没有想到袁溪会这么刚烈,直接以死明志,这造成在真相大白之前秦徊阳已经心存疑影,后悔极了。
现在楼忱将决定权交给秦徊阳,他坚信以他当时描绘的场景,秦徊阳一定不会杀他,就算废了他的丹田也好。他也可以在凡界找个地方种种田,找个软妹子结婚生子过一辈子,之后的被悲剧就统统不会发生了。其实楼忱还有一个想法,他还存有一丝侥幸,认为这一切都只是梦,很快就醒了。
楼忱忘了,有一个词汇叫做此时彼时。这是很正常的,楼忱书中描绘的是事情发生后主角的心理活动。那是在‘后悔’这种情态下的美化,自我洗白。而现在,又一次被背叛的主角只是愤恨只想,弄!死!他!
再加上这个世界还有一种不可抗力。它会自动修正违背世界本源的东西,将一切扭曲改回正轨,这种不可抗力叫做天道,俗称剧情。
秦徊阳在剧情的帮助下看清了楼忱掩藏的不是很好的有恃无恐。他自动脑补成了,这是东窗事发后袁溪还想利用他们之间的情分来让他放过他的无耻行为。秦徊阳对自己感到悲哀,他看着袁溪,运功提剑,突然出手,凛冽的剑气划过目前身负绝世武功却不会运用战斗力只有5的废材楼忱的脖颈。
楼忱眼睁睁的看着剑气从自己的脖颈穿过。剧痛伴随着喷涌而出的鲜血占据了他的所有感觉。千言万语涌到嘴边,变成了一句话。
卧!槽!尼!玛!
而楼忱失去意识之前想说的最后一句话,你这么不按照剧本来,作者我不知道啊!打个商量!给个机会倒带重来行不!
可是气管声带血管被剑气一道划开,气体从嘴进去从声带漏出来,这么长的一句话最后只变成了袁溪调戏读者时经常用的一句话:“呵呵。”
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这一句‘呵呵’成为了楼忱短暂一生唱响的最后绝句(并不!)。
秦徊阳看着袁溪圆睁的双眼,里面带着深深的不可置信,血丝快速占据了他整个眼白,濒死之时,袁溪终于切实流露出了对他的怨恨(大雾!),秦徊阳终于笑了,嘴角上扬笑得冰冷。他注视着眼前之人倒下的身影忽略了站在一旁的女子眼里不禁流露出来怨毒和快意。他再一次和真相失之交臂。不过,一切都无所谓了。
秦徊阳将袁溪身旁身旁的剑鞘捡起,收剑,将剑别再腰间。他决定保留这件东西来提醒自己,再一次相信别人的自己是多么可笑。
他看着袁溪的尸体,在心里坚定着:“以后再也不会了,不会再这么相信别人。”
他最后看一眼这个曾经的挚友,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去。
妹子看着袁溪的尸体露出一个恶毒的微笑,以后秦徊阳只会属于她一个人。
待到他们离去之后,旁边一个红衣狷狂的男子缓缓现出身形,他笑道:“真是让我看了一场好戏。”他懒懒的施了一个术法:“杀虐之金,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下我的血祭旗终于可以开始炼制了。真好真好啊。”
系统:一切照常运行,剧情扭曲度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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