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炼器师
开始改变的剧情。
安排完袁缘又看了眼楼忱,转身出门了。
林开元对楼忱挤眉弄眼,用手肘推了推楼忱:“艳福不浅啊,那小妞好像看上你了。”
楼忱察觉到什么,笑得意味深长:“不要乱说。”
林开元暧昧的笑:“我才没有乱说,看那小妞对你就和对别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你要不要接受……”话还没说完,林开元就被从门□□进来的绳子绑的严严实实,绳子一头被狠狠一扯,林开元立刻摔了个结结实实的狗啃泥。
“下次再乱说我就撕烂你的嘴。”门口传来袁缘冷酷又带着些许恼怒的声音。
楼忱蹲下身幸灾乐祸地看着连嘴也被绳子捆住的毛毛虫·林开元:“我早就叫你不要乱说啦,人家可是金丹修士哦,修为比起徊阳都略高。你有什么资格调戏人家?筑基·林开元。”
“呜呜呜……”我什么时候调戏她了!可恶!你们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超过你们!林开元在地上像条鱼一样乱蹦,不服输的瞎哼哼。
“那我就期待咯。”楼忱笑着说。
秦徊阳叹口气,拍拍楼忱的肩膀:“别闹了。”
楼忱做摊手状:“好吧~”
秦徊阳说:“我先送他回房。”说着他一手拿着线头,将粽子林开元拖回去。
林开元挣扎:“呜呜呜!”你就不能解开我吗!
秦徊阳说:“我们好歹寄居在别人家里,你又惹她生气,就这么解开你她要是把我们赶出去怎么办。”
好像有点道理。林开元沉思,可是我为什么还是觉得秦徊阳是不开心自己拿楼忱和袁缘开玩笑所以对自己借机报复呢?果然是自己想太多吗?
三人稍作休整。楼忱睡了个□□的午觉。秦徊阳则是看到灰尘堆积都可以给自己当棉被的炼丹房,无奈地开始打扫灰尘丢弃不知道在那里摆了多久,也看不出它原先形状和功能的散发着古怪臭味的草药残渣。林开元则是给自己打水好好地洗了个澡。
直到傍晚,袁缘还没回来,于是三人决定一起继续之前中断的谈话。
林开元进入楼忱的房间,叹道:“果然还是你这里的环境好啊。”
楼忱在林开元还想说出什么如果被袁缘听见又要再次被捆起来的话之前岔开话题:“之前徊阳说你知道什么,是什么?”
“合着你一整个下午都在睡觉吗?”林开元鄙视地看了楼忱一眼,在楼忱炸毛之前开口:“还记得我之前拦下的修士吗?”
“记得,怎么了?”楼忱问道。
“我抓住他的手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个很熟悉的感觉,所以就偷偷探视了一下,我确定他是炼器师。”
对一个陌生人你都随便探试别人,你真不怕打起来。楼忱无力。
秦徊阳略一沉思,然后了然:“怪不得。”
啥啥,怎么了?楼忱瞪大眼睛,觉得自己又脱节了。
秦徊阳开口解释:“那些修士修为虽不错,身上却无过多杀戮之气;而且他们的修为良莠不齐,可是地位划分却不像是依靠实力决定,这点很不正常。”
林开元补充:“他们身上宝器多余一般修士,却也不像是买的。而且似乎每人身上大部分宝器的制作气息都是同一个人。”
楼忱了然:“也就是说他们很可能是炼器师。”
秦徊阳点头:“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依靠客栈掌柜的话来说,似乎是几大炼器门派一起来这里的。”
林开元挑眉:“是什么样的东西才会让这么多炼器师趋之若鹜,甚至顾不上帝都即将开展的炼器师大赛呢?”
楼忱了然,他已经猜出是什么东西了。随之他又疑惑,那个东西本来不该出现在这里啊。难道是世界整改的后遗症?楼忱猜想。
该死的整改,把所有东西都弄乱了!楼忱抓狂。
林开元却舔了舔嘴唇,眼中满满地跃跃欲试:“不管是什么,反正看他们的样子肯定是好东西,既然是好东西,我又怎么能放过呢?!”
秦徊阳无视一旁和打了鸡血一样亢奋的林开元,他对楼忱说:“袁缘并不是什么好想与的,不要因为她对你露出善意就轻信她。”
楼忱点头,在心里默默地想:我躲还来不及呢,哪里会自己往上凑。这么想着,楼忱心里又冒出了一个想法:秦徊阳这么说不会是喜欢人家姑娘,害怕我撬墙角吧。楼忱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虽然秦徊阳和袁缘之间有袁溪这一道天堑横在那里,可是在袁缘调查出结果之前他们共患难,就已经累计了一定的好感度,否则袁缘也不会松口让他们住进来啊。
袁缘要是知道楼忱心里所想,一定就不是用绳子捆一捆就可以解决的。
她之前对秦徊阳是有一定的好感度,可是这一点好感度早就在得知自己老哥死在对方剑下的时候消弭无踪了。更何况她对于秦徊阳明明杀了袁溪却对自己百般照顾的原因心存疑影,觉得他是另有所图。之后被楼忱抢了戏份,无法解开这个误会。所以袁缘此时更对秦徊阳抱有恶感。
之所以会答应三人入住,其一是袁缘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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