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犯错,比如你听过一种动物没有,叫鸭嘴兽。卵生哺乳动物。我想你会很难界定它的属性,因为它身上兼有鸟类、爬行类、哺乳类三个物种的特性。究竟大自然在它身上出了什么问题?最终我觉得只能用大自然留下的娱乐项目更贴切吧!”班布朗很容易就找到论点,轻易的将马宏辩得哑口无言。
“鸭嘴兽只是爬行动物朝哺乳动物进化过程的一部分,与大自然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生长在澳洲那样的环境里,它早就灭绝了。”蔡新元在大学时最喜欢与班布朗辩论,为了赢回一局,果断的加入。
“真的是这样吗?你的意思是说澳洲的生存环境很安逸?还是说鸭嘴兽处在食物链的顶端?我想不用我说明你也知道澳洲的生存环境吧?袋狼的消失也只是近百年的事,还不包括其它有袋类食肉动物。为何独独只在澳洲存活下鸭嘴兽?”
“它怎么生存下来的我不管,但它绝对是爬行类向哺乳类进化的明证,这点毋庸置疑。”
“好,我来问你,卵生与胎生的对比就不用多说,为何我们找不到更多明证来证明现今所有哺乳类物种全是由卵生物种进化而来?如果说人类是由非洲大裂谷某一支猿进化而来,请证明猿的先祖是由那种卵生物种进化。现在我们基本能排列出近百万年人类进化的化石标本,为何独独缺少物种与物种间过度的化石标本?”
“你想表达什么?”蔡新元糊涂了。
“我想说,物种间会不会存在突变,就像宋朝风一样,由一个物种转变成另一个新物种。”班布朗终究藏不住心中所想,虽然大胆,但这样的思考太久,快要把他折磨得神经衰弱。
“突变,基因突变!物种突变!”蔡新元震惊了,这是个大发现,如果用很严肃的论文阐述,将震翻整个学术界。显然这只是一次玩笑意味很浓的辩论,可他能不往深处想吗?
“是,我这两天一直在考虑,会不会正有一场我们看不到的改变正在进行中。会不会整个地球的环境格局也将改变。也许我想多了,或者我神经质了。但我无法停止此类思考,它出现得太突然,不应该,很不应该。”班布朗走到显示器前面,指着T物质,重重的点着。
“我觉得你应该好好休息。”马宏走过去,关掉显示器。
“是,我也许应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知而不说。”班布朗捂着嘴,塞住耳,闭上眼。
啪、啪、啪,冯在延用力的鼓掌,脸涨得通红。
“精彩,很精彩,这才是班先生,我没请错你。”
“你真的懂吗?”蔡新元奇怪的问,虽然很无礼。
“我不懂,但我就是觉得这才是个值得尊敬的人。他能说些我不懂的话,还让我肃然起敬。我想很少有人能做到,包括你在内。”冯在延似乎是开玩笑,而且说完转身就走,但蔡新元觉得他没开玩笑,更不可能不懂。
“神说你知道得太多了!”马宏小声的在班布朗耳旁嘀咕。
“神也说,你装得太久,就会变成你假装的对象。”班布朗并没有真的塞住耳。
“那神有没有告诉你,怎样才能弑神?”马宏也不甘示弱。
“嗯,你觉得神很笨吗?”这次是真的玩笑。
“嗯,神很少表现得聪明。”马宏也学着班布朗的口吻说,然后两人相视而笑。
(这一章自我感觉有点话剧味道,呵呵,不过是有意的,谁叫咱也有沙翁情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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