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公等不知道的是,此许彦非彼许彦。
曾经前世的许彦可是玩赌出千的老祖宗,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非旦再不可能被别人连坑带骗,牵着鼻子走了,反过来,他如今再进赌场只是回归老本行,也只有他去欺诈别人的份了。
天下好赌者不计其数,赌场里生意格外火爆兴旺。
其中黄巾党徒占了大多数,少数为平舆城内外的缙绅平民。
不知不觉,许彦转悠到了一张摇骰子,押注压大小的赌桌前。
尤其这一桌上,摇骰子作庄的还是许彦的老冤家郭开,更在押注赌徒中有一个还是背叛许彦的狗奴才老六子,作郭开的帮手。
赌场出千,有托,荷官身旁时刻有帮手帮衬着,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
“邓长,算了,你不要把银钱都赔光了,好不容易进趟城,你留点酒饭钱,没的等下还要让我陪你喝西北风,饿肚子。”
只见赌桌边,一个十六、七岁同样在观战的阴鸠清秀少年,对着赌桌上一个正在下注的二十多岁粗野青年高声抱怨道。
“吕蒙吕子明,你别跟我说这些丧气话,我们已经连输六、七把了,这一把总该是我们要赢的了,我要全押了,一把扳回本来,否则我心有不甘,你看我的!”
邓长不听从吕蒙劝告,故作豪放的将手中一绽足有十两的银元宝全都押了上去,押了个大,完全符合他赌徒的心理特征。
“吕蒙?”许彦听了邓长对吕蒙的称呼,内心一惊,转瞬又欣喜如狂。
“这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竟是吕蒙?”
“好巧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吕蒙一定是在他姐夫邓当的军中杀了人,就出逃来,躲到了同乡邓长家中避难。”
“天幸让我撞到,此人也是个极其难得的人才,将来的东吴大督都,一定不能错过。”
“何况当下我身边极缺人才,根本没有自己的亲信,这样的人才,现在必须要当面拉拢收服之,慢慢调教为亲信心腹。”
许彦在心中暗自计较着,他是巴不得等邓长输光了手里的银子,然后再出来救场。
并凭着自己的出手阔绰和豪爽,借机结识和接近吕蒙。
不过,在此之前,许彦还是借机来到赌桌边,假意的好心提醒邓长道:“这位兄台,你一把压大,这实在太冒险了,还是压小吧,可能胜算更大一些。”
邓长固执己见,头也不抬的嚷嚷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已经连压七把大全都输了,这一把绝对应该要出大了,我偏不信邪,这一把还是果断压大。”
“如果你执意要压大,那就只压一半,等慢慢再玩转呗!”许彦再次高深莫测地当面提醒道。
“我可要开了,压好了没有,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做庄摇骰子的郭开却不给邓长太多思考的时间,随即就大声呼喝起来。
见没有人临时改变主意,他随手揭开了摇骰子的盖碗,只见底下骰碗中平躺着三颗骰子组成的点数是二二三小。
“晦气,真晦气,这一桌一连八把全开小,娘的,老子从来没有遇到过么臭的手风!”邓长一阵心有不甘的狠狠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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