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原主这副瘦弱的小身板实在太令许彦失望了,多贪了几杯酒,这一长时间应酬下来,早早就扛不住了。
他感觉气短心促,浑身疲乏无力,头重脚轻,脸色惨白,直冒虚汗……
实在坚持不住,只得早早回房去躺平休息。
原主这小子原本体质先天不足,又从小娇生惯养,不注重身体锻练,曾经还胡天嗨地,自己糟蹋作践身体。
已经差不多是个痨病鬼一样,身体羸弱不堪。
众黄巾首领们这场尽兴一直持续着,从晚食时分直入深夜。
中途,那老六子好像是突然接受到了“旺德发”赌场的召唤。
他不疑有它,匆匆独自一人辞别离去。
许彦身体支撑不住,虽然早已回房去躺平休息了,但吕范的执行力果然比许彦交待的还要缜密和天衣无缝,这使人倍感放心又省事。
一场狂欢盛宴,纵情娱乐,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众人才方兴未艾,散场离去。
只是没过一会儿,那郭开就带领一群小弟,七手八脚的抬着气息奄奄,遍体鳞伤,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挂掉的老六子,重新返回来许彦的住处。
场面一阵哄乱嘈杂,一度失控。
很快就惊动了早早就去躺下休息的许彦,以及南宫灵犀,吕蒙和邓长等众人。
比及见到睡眼松惺的许彦带领南宫灵犀等众人出来,郭开便当先叫嚣起来:“许大公子,你干得好事,挟私报复,暗中指使人把老六子打得半死不活,只剩下一口气吊着不是?你也忒过恶毒了。”
“啥?我挟私报复,把老六子打得半死?”许彦故意一个失声惊叫,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我可是一直在自己的住处,招待着各位黄巾首领和大人,根本脱不开身,一刻都没有离开过不说。”
“而且我身体早早就支撑不住了,不得不回房休息,莫非我有分身之术前去顶风作案不成?”
“郭开,你小子什么意思?”南宫灵犀也是当场大声呵斥起来。
“这老六子不是你的好哥们?他无端遭人毒打,你们难道是谁暗中使坏的都不知道?”
“对对对……只会疯狗一样,无端来冲我们家公子唁唁狂吠,不识好歹?”
邓长马上极力维护许彦,与对方对骂开来:“你们这帮狗日的龟孙儿,是不是当我们家公子好欺负还是怎的?”
“邓长,别与他们一般见识,如此怒骂相向成何体统,实在有失我们的风度。”
许彦佯装斥责邓长,又阴恻恻道:“谁知道他拉来的是什么货色,随便弄来个身受重伤的人就要冒充我们家原来那欺主叛奴老六子。”
“现在闹得沸沸扬扬,让流言斐语满天飞,让我们黄巾内部舆论倒向我,人人都来指责我,说我没有容人之量,只会暗中下黑手报复自己家奴的小人行径。”
“这是在故意损害败坏我的名声,殊为可恨,其心可诛!”
“怎么?许大公子,你还要矢口否认自己的小人伎俩,连眼前老六子你也全当不认识了?”
郭开言词凿凿质问道:“更要将自己置身事外,一味横竖狡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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