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河竖起一双好奇的耳朵,仔细聆听九黎老祖即将给他道出的秘密。
九黎老祖道:“其实要进入这镇妖塔,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聚齐我们七大长老的符文,借助符文的力量,就可以打开镇妖塔的乌金玄铁重门,由下至上,逐层通过,最终可以到达镇妖塔的第九层塔楼,盗取《七煞练血神功》卷轴,但是这途中危机四伏,妖魔横生生,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安然通过的。”
古河疑惑的问道:“依大王所说,如果那盗贼要进入这镇妖塔,必须要先盗取我们七大长老的符文,但是我们的符文从来没有丢失过,他又怎么进的去镇妖塔呢?更不要说从镇妖塔内盗走《七煞炼血神功》卷轴了。”
九黎老祖问道古河长老,“长老,你真的能确定,你们的符文从没丢失过?它一直被你们带在身上,从未离身。”
古河长老肯定的点了点头。
九黎老祖再道:“你们可曾留意过你们的符文,直到伏魔钟响起的那一天?孤记得,那天孤问你们,你们带来了长老符文吗?你们可是没有一个人带啊。”
九黎老祖这样一提醒,古河长老刚才十分肯定的回答,被大打折扣。
古河长老一脸不可思议的道:“大王,你怀疑那贼人盗用了我们手中的长老符文,事后又将之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九黎老祖点了点头,道:“不排除这个可能。”
“即便如此,镇妖塔的第九层塔楼的水晶八卦天窗的封印的力量这么强大,就算是联合我们七大长老的法力,还得加上我们手中的长老符文的力量,才能勉强的打开那水晶八卦天窗,那贼人又是如何离开镇妖塔的呢?他应该不是原路返回,因为时间不允许,如果是那样,他一定会被我们围堵在镇妖塔下,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九黎老祖解释道:“长老你有所不知,那水晶八卦天窗的结界是单向结界,只有从外向内才有强大的结界力量加持,而由内向外,则没有结界防护,所以由内往外逃出,对于那个贼人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没有任何困难可言。”
“如大王说来,您怀疑这盗取《七煞练血神功》的人是我们七大长老中的一个?”古河长老话到此处,立刻反应过来,他所言欠妥,九黎老祖也是七大长老之一,但是,他绝对不可能监守自盗,古河长老立刻改语道:“当然不可能是大王,难道是我们六人中的一人,闯入镇妖塔盗走了《七煞炼血神功》?”
“这是孤最担心的事,也是孤找你来的另一个目的,你给我查清楚,我们几个长老中有谁参与,或是直接从镇妖塔中盗取了这《七煞练血神功》卷轴。
但是,这一切你要秘密进行,唯恐引发九黎百姓大乱恐慌,引发各大修仙门派对《七煞炼血神功》卷轴的觊觎,从而掀起一场修真届的腥风血雨。”
随后九黎老祖从身上掏出一块令牌交到古河的手里,“孤给你便宜行事的权力,见此令牌,如我亲临。此事非同小可,长老,一切就全靠你了。”
古河长老拱手向九黎老祖施礼,接过九黎老祖手中的令牌,道:“臣一定不辱使命,尽我最大的努力,尽早完成大王交给我的使命,尽快查出《七煞炼血神功》被盗的真相,找到《七煞炼血神功》卷轴的下落,将其再次封印,化解《七煞炼血神功》对九黎一族造成的潜在威胁。”
古河长老随即告退出宫离去。
……
弥陀自那日回到府上,一直处于奄奄一息昏迷不醒状态,为了隐瞒弥陀的病情,瑶氏只安排她那两个靠得住的丫鬟来照顾弥陀,并且嘱咐他们“你们对此事一定要保密,千万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王爷受伤的事。”
两个丫鬟向她发誓,一定不会将此事向他人泄露半分,这才令瑶氏放心。
因为弥陀昔日的作风,没有人敢不经他的允许私自进入他休息的房间,生怕因为自己的莽撞,惹怒弥陀,让自己一命呜呼。
为此,王爷府上的人,都不愿意接主动近弥陀,对他总是敬而避之,也没有人愿意去接触他那阴晴不定的性,因为这很有可能会断送他们的性命。
弥陀重伤的这些天,王爷府上的人只知道弥陀最近在府中足不出户,一直窝在屋中,其余,他们一无所知,他们也没有兴趣知道,因为这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好处,再者,他们巴不得永远不要碰见他,谁也不愿意去触这个霉头。
瑶氏看着伤势越来越严重的弥陀,就像是泪堤决了口,无助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姚岚和翠英看着伤心欲绝的瑶氏,不由自主的也跟着潸然泪下。
自从弥陀重伤昏迷在床上,瑶氏就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一天,她总是依靠在弥陀的床边,悉心的照顾他,每天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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