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往妖龙身上一推,谁又会怀疑到他的身上。当他回来之时,一定是功力大增,非我等所及,万一是那样,一切可就不好办了。”
古河长老听了,心里不禁一颤,觉得昊然长老的话玄之又玄,但是并不是没有一点道理,他不安的道:“如果真如长老所言,那一切可就完了,长老,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才能避免你所说之事的发生……”古河长老急道:“要不…我们上奏大王,说明其中厉害关系,请大王紧急召回弥陀长老?”
昊然长老冷笑两声,道;“召回弥陀长老…无凭无据,你凭什么上请大王召回他,大王又要以什么理由召回弥陀呢?此事处理不好,我们就会弄巧成拙,打草惊蛇,增强弥陀对我们的戒备之心。
再说,我怀疑大王将弥陀长老遣出九黎城,他的想法一定和你一样……”
古河长老闻言,疑惑的问道:“和我一样?”
昊然长老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道:“对,和你一样,我想你一定是把我们的事告诉了大王,大王是何等精明的人,一定能够猜出我们怀疑的对象就是王爷弥陀,他知道,我们没有证据,不敢也不能随意指证诬告王爷,以免造成九黎动荡,大王为了帮助我们,这才借助云梦之地妖龙作孽之事,将弥陀王爷支出九黎城,令大王没有想到的是,这正中弥陀长老的下怀,为他创造了修炼七煞炼血神功的绝佳时机。”
古河长老道:“依你所言,既然大王已经知道,我们就可以把你的顾虑上告大王,请他速速召回弥陀长老。”
昊然长老道:“这样做甚为不妥,我刚才已经这说过,样做的结是,我们将成功的打草惊蛇,等于告诉弥陀长老,‘我们在怀疑你,调查你,你赶紧藏好你的狐狸尾巴,千万不要露出任何马脚。以免被我们逮个正着’”
古河长老着急的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们总得想个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不能就这样什么事都不做,任由事态发展,直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昊然长老道:“现在只有按照你的想法姑且试一试…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古河长老疑惑不解的问道:“我的想法?”
昊然长老笑了笑,道:“夜探王府……”
古河长老走后,昊然长老始终心中难以平静,他从未有过这样不安的感觉。
昊然长老的第六感告诉他,九黎城真正的灾难就要到来,忐忑不安的他独自一个人来到后花园中。
溪水潺潺,一棵妖娆多姿的参天桃树正在这春风中绽开她那粉嫩的面容,淡淡的桃花幽香依然难以舒缓昊然长老那忐忑不安的心。
他在这棵桃花古树旁边的浸香亭中,看着春风掀落的瓣瓣桃花,不知怎地,昊然长老心中的忧愁又平添了许多,他或许是在大劫面前,为了这不知道这样平淡恬静的日子还能维系多久而发愁,他一跃而起,拔出挂在浸香亭一角的宝剑,在那桃树下舞剑消愁。
昊然长老舞了一段,忽然对当前局势有感而发,大声吟道:“春风悄来暗香落,然后他再舞上一段,又即兴来了一句“流水惜香葬花送。”此处他的剑风更急,寒光忽升,再吟“三尺长剑欲断风,”诗到此处,他的剑意却迟疑犹豫了刹那,继续吟道:“唯恐有心力不从。”
不知什么时候,林佩茹悄无声息的来到浸香停中,默默的看着古桃树下被忧愁困扰,舞剑解忧的昊然长老。林佩茹看到昊然长老被忧愁困扰,闷闷不乐,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也跟着昊然长老伤心难过起来。
佩茹见昊然心事重重,闷闷不乐,尽管她十分担心昊然长老,但是,作为一个丫鬟,她却又不好多事询问,以免失了作为一个下人的身份和本分——不该问的不要问。
自从她跟随昊然长老以来,她从来没有看见过昊然长老为了什么事如此忧心忡忡,林佩茹知道,埋藏在昊然长老心中不可告人的心事一定十分的重大,只能由他和古河长老两人共同来承担,要不然这几天,以前很少来府上的古河长老,不会如此频繁的光临昊然府。
佩茹很想为昊然长老分忧,但是她只是一个下人,有很多事她不便参与,也不能参与,特别是有关朝政之事,她更是不能僭越,因为昊然长老不喜欢府上的下人参与朝中之事,她现在唯一能为昊然长老做的,就是让他把压抑在心中的不快全都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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