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撞拼命的追赶,想要拦住书生,谁知书生的体力比唯死不救稍好,他趁唯死不救追跑途中不稳又摔倒在地,又跑出了一段距离,待唯死不救还没有追出药庐大院,书生已经不见了踪影。
今天的这个时候刚好是书生毒发的时间,阎王手特地赶来看看唯死不救是否解毒失败,顺便将书生冰冷的尸体搬出药庐给处理了,谁想他刚洗来到药庐门口,就碰见追出药庐的唯死不救,两人差点撞个满怀。
阎王手看着唯死不救苍白的面容和虚弱的身体,问道:“师兄,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唯死不救喘着粗气,指着书生逃走的方向,惊恐不安的道:“快…快…快点拦住他……”
阎王手向唯死不救手指的方向看去,并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他疑惑的问道:“拦?拦什么啊?”
唯死不救颤巍巍的道:“书生跑了,快把他抓回来,千万不能让师父和小师妹知道,不然,一切可都完了。”
一听到书生跑了,阎王手顿时吃了一惊,问道:“七虫七花之毒你解了?你怎么就让他逃了出来?要是被师父和师妹知道,还不把我们俩剥皮抽筋了。”
唯死不救急道:“你那七虫七花之毒的解药我已经炼制出来了,书生身上的毒我已经解除了,要不然,怎么能够被他逃跑。”
阎王手闻言,内心大为失落,他竟然败了,唯死不救居然真的解开了他刚研制出来的七虫七花之毒,他惊奇的问道:“你竟然解开了七虫七花之毒,你是怎么做到的?”
唯死不救喘着气,急切的道:“说来话长,你赶紧把那书生抓回来再说,千万不能让其他的人发现。”
阎王手闻言,这才从对唯死不救研制成功七虫七花之毒解药的惊讶中回过神来,他突然意识到书生逃跑是多么严重的事,要是被他的师父知道了,还不把他们大卸八块,逐出云顶仙宫。阎王手立刻朝着唯死不救所指的方向追去。唯死不救因为身体虚弱,只能慢吞吞的尾随其后追赶。
看着书生伤重而虚弱的样子,柳英岚十分担心,不知所措,焦急的流出了眼泪。
柳英岚啜泣着问道倒在她怀中的书生,“晨云,你这是怎么了,到底是谁把你伤得这样重?”
正在这个时候,书生看见正向他追赶过来的阎王手,他一脸恐惧慌乱的看着柳英岚,求助道:“英岚救救我。”
柳英岚看着书生惊恐不安的的样子,疑惑不解的问道:“晨云,你这是怎么了?我要怎样救你,到底是谁要害你?你告诉我……”
这时唯死不救紧随阎王手跌跌撞撞的追赶过来,书生看到紧追而来的毒仙和医仙,恐惧万分的紧抓着柳英岚的手,就像拼命的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书生用一双恐惧的眼神看着阎王手和唯死不救,对柳英岚道:“他们用我来试毒炼药,英岚,你一定要救救我…不然我会被他们活活的折磨而死的。”
柳英岚听了书生的话,不禁大吃一惊,一脸愕然的道,“什么?师兄拿你来试毒炼药?”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拿人试毒炼药是云顶仙宫谁也不敢逾越的红线,师兄他们不可能明知故犯,因为云顶仙宫的门规是多么森严,他们比谁都清楚。
但是晨云不可能对她说谎,阎王手和唯死不救相继来到柳英岚的身边,两人神情紧张的看着柳英岚,就像一个做错事了的孩子看着他们的母亲。
柳英岚看着两位师兄异常的表情,质疑的问道:“师兄,你们怎么可以拿一个活生生的人来试毒炼药?”
阎王手一听,认为柳英岚已经知道了一切,他毫无保留的说出了一切,唯死不救急忙上前阻拦,可是他还是没能拦住阎王手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最后阎王手还倒打一耙,责怪书生道:“这一切都是这个不知好歹的书生造成的,要不是他花言巧语的欺骗你,你怎么会和他私定终身?要不是他不知死活的夜闯云顶仙宫,他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要不是他,你又怎么会忤逆师父,让他老人家伤心难过,最后病倒在床。”
当阎王手开口的那一瞬间,唯死不救知道一切都完了,他们将大祸临头,他俩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
但是此时此刻,他们大错已经铸成,他只能在一旁和阎王手眼睁睁地等着大祸临头,现在他只希望他们面临的这场暴风雨来得不要那么的猛烈,不要让自己万劫不复。
柳英岚一听,瞬间崩溃,她的师兄明知晨云是她的一生所爱,却还要至他于死地,她对两位师兄的做法相当的失望和倍感伤心与憎愤,她的师兄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晨云?
柳英岚看着伤重的晨云,泪眼模糊的对阎王手道:“晨云没有骗我,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与他何干?你们不觉得你们的做法与那江湖上十恶不赦之人有何两样?你们的做法,简直枉顾我爹对你们的教诲,简直有辱师门,你们太让我失望了。”
就在这个时候,柳慕白刚好来到这里,他们的对话被柳慕白听得真真切切,眼前的一切让柳慕白难以接受,眼前的一切让柳慕白有种瞬间掉入地狱的感觉,让他绝望至极,此时的柳慕白就像被他这一生最器重的两个徒弟,和他这一生最疼爱的女儿狠狠的在自己的心脏上无情刺出了无数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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