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阴山关军粮,是违反九黎杀头的律法也要为之的原因。”赤峰长老紧接着奏请九黎老祖道:“大王,微臣有句心里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九黎老祖道:“难道今天你们说的话还不够份量吗?有什么话尽管道来就是。”
“团结所有九黎能够团结的力量,筑牢九黎的边境城防,我想这是蚩尤王子为九黎设计的宏伟蓝图,眼看这个目标就要实现,我们却要成为它的障碍,微臣认为,如果我们因此而治蚩尤殿下的罪,这无异于是我们自毁长城。”
愚智听闻赤峰长老对九黎老祖说出如此大不敬之言,狐假虎威的向赤峰长老吼道:“赤峰长老,言过其实了吧!你竟敢在大王面前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处处维护蚩尤,你到底居心何在?大王还健在呢,怎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易主了?”
愚智这等毫无根据而恶毒的栽赃之言,着实令赤峰长老有一种大祸临头之感,他赶紧跪地向九黎老祖解释道:“大王,微臣一心一意只为九黎着想,从来没有过任何私心,还请大王明鉴。”
古河长老和昊然长老也觉得愚智之言有些过了,如果处理不当,很有可能会在九黎朝堂之上酿成一场君臣猜忌不和的悲剧。
古河长老和昊然长老赶紧上前替赤峰长老向九黎老祖解释道:“大王,赤峰长老之言虽然有些直白不中听,但是却是他的肺腑之言,自古忠言逆耳,奸佞之言虽然中听,但是口蜜腹剑,不足取信。我们与赤峰长老相识多年,深知他的为人,赤峰长老自入仕以来,对九黎大小事务都兢兢业业,从不敢怠慢,今天九黎能有这番景象,少不了赤峰长老的一份功劳,还请大王勿听谗言,降罪赤峰长老。”
愚智一听到昊然长老说:“奸佞之言虽然中听,却是口蜜腹剑不足取信。”这分明是昊然长老对他指桑骂槐,含沙射影。他自然要寻机反击,他对九黎老祖道:“什么深知他的为人,我看你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九黎老祖明显感觉到他们之间浓烈的火药味,他也知道愚智之言是无中生有,但是一个朝堂之上,就需要有这一类人的存在,才能防止众臣抱团,威胁当政者的权利。这就是权谋纵横之术,已被九黎老祖运用得炉火纯青。
九黎老祖对众人道:“好了你们就不要再喋喋不休,吵个没完了,我知道你们都是我九黎的功臣,都是对九黎最忠诚的人。孤要你们过来是为了商讨对蚩尤的处理意见,而不是要你们来这里吵架的。
你们都是九黎重臣,但是,有一点,今天孤就给你们交个底。不错,蚩尤是孤唯一的儿子,但是能坐这九黎大王之位的人,绝对不止蚩尤一个人可以居之,在我这里,这九黎王位必须是有能、有才、有德者方可居之。
既然大家对立刻将蚩尤绳之于法存有顾忌,那我就依大家的意见,暂且对蚩尤不予处置,一切等他回朝之后再做定论。”
这一切都在按照九黎老祖预先的设计,一步一步的发展,现在九黎老祖的目的已经达到,余下的计划只有等蚩尤回来再分步慢慢施行。
古河长老等四人离开王宫之后,一路上都在为刚才愚智对他们无中生有的诬陷对他讥讽嘲弄。
愚智那里是他们三个人的对手,三下五除二被他们三个能言善辩的人责问得哑口无言。
赤峰长老问道愚智,“大人,难道你真的要为此等小事,置蚩尤王子于死地?”
愚智回道:“我不想置谁于死地,但是,只要谁敢明目张胆的违反九黎铁定的律法,我就跟谁没完,我就要置谁于死地,就算天王老子也不行。”
三位长老听愚智之言,异口同声的道:“迂腐,简直是愚不可及!”
愚智和三位长老就这样不欢而散,古河长老三人来到王宫门前,古河长老问道昊然长老:“难道大王真的要为了阴山关军粮之事,对蚩尤王子痛下杀手,以正法典?”
昊然长老笑道:“以大王的修行和睿智,大王的心思岂是我们这些人所能猜透的?所能能看穿的?但是这件事情远没有我们想的这样简单,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蚩尤王子最终的结局,一定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
古河长老始终想不明白昊然长老这句藏有深意的话,赤峰长老似乎对昊然长老的话并不疑惑,他对此只是笑了笑。
蚩尤擅动军粮之事,就这样随着四位九黎重臣的离开,暂时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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