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精明的张宝禅怎么会听不出向芙的意思，她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眼里噙着一丝笑意。
“周易知不知道姜瑀已经结婚的事实？其实，我担心她想不开。”
向芙的眼神深沉，“我没问，免得揭开她痛苦的伤疤。”
张宝禅眼里闪烁着耀眼的精光，故意说：“姜瑀和靳雪要去度蜜月了，我以为他会告诉你们。”
霎时，向芙的脸色沉了下来，“昨晚一块吃饭，没听他提起。最近，他也有很多事要忙，可能把度蜜月推迟了吧。”
目的已达到，张宝禅附和道：“可能是这样吧。”
向芙的表情有点难看，“阿姨，我不跟你聊了，我这边要忙了。”
张宝禅笑得意味深长，“你忙，我挂电话了。”
刚挂电话，向芙马上给姜瑀打电话。
结果无人接听，自动转入留言信箱。
什么都没说，按掉电话，向芙急匆匆走去副总裁办公室。
这个时间点，姜瑀还没来集团，真的不像平时的他，随即，向芙去找杨珣。
“他去哪了？怎么没来上班？”
向芙冷冷的质问，俨然一副姜氏集团女主人的口吻，以及姿态，瞬间，杨珣皱起眉头，沉着脸看着她。
“向芙，你脑子抽风了？”
向芙幽怨地瞪着杨珣，她一副随时翻脸的模样，“你肯定知道姜瑀的行踪。”
杨珣的表情很严肃，“你知道么，你越来越神经质了。”
向芙很激动，怒吼杨珣，“就是姜瑀让我变成这样的。”
杨珣厉声道：“你该醒醒了！姜瑀若是喜欢你，根本不会让你等那么多年，事实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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