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打开,天养生和天养义两兄弟从上面跳下来。
一边活动着肩膀,一边走向轿车,嘴中狞笑着,“就这点本事也想绑架老板?”
“这就是弯弯的帮会?未免也太蠢了。”
“谁知道呢,也许没见过世面吧。”
天养生随口说道。
他手中抓着一副银色手铐,走到了轿车旁边,往里面探头一看。
车内的情况十分混乱,除了司机之外,其他的人全都滚作了一团,挤在一起,身上也多处受伤。
不过司机虽然系了安全带,但是下场也并不怎么好。
他的胸口插着一块破碎的方向盘,看身上涌出的血液,多半是救不回来了。
“够惨的。”
天养生啧了一声,视线在挤成一群的人堆里搜索一下,很快便发现了目标辫子男阿标。
这家伙非常好认,在一众寸头当中就他头发长。
“就是他了,抓出来。”
天养生说道。
闻言天养义立即用手中撬棍,在车门上一撬,直接把变形的车门撬了下来。
随即钻进去,单手揪住阿标领口,将其拖了出来。
此时阿标满脸鲜血,已经昏迷过去,对于天养义的行为根本就没有办法抵抗。
而就算如此,天养生依旧十分谨慎,把手铐给阿标拷了上来,这才拎着阿标返回了重型卡车。
卡车发出轰鸣,排气管中冒出一阵阵黑烟巾。
天养生打着方向盘,快速离开了这里
这是一处偏僻路段,直到他们离开,也没有一辆车子经过。
天养生和天养义抓住辫子哥阿标之后,直接开着重型卡车,来到了一处隐蔽的地下室当中。
这里地处偏僻,而且又是地下室,可以好好料理一下阿标,不用担心他的惨叫声传出去。
“码的,这家伙跟条死狗一样,不会死了吧?”
天养义拽着阿标的衣领,将他拖到地下室里面。
“不用担心,这家伙心跳很稳定,只是晕过去而已。”
天养生低下头摸了摸辫子哥阿标的颈动脉,说道。
“那就放心了。”天养义活动了一下脖子,说:“好久没有给别人动过刑了,希望这家伙是个硬骨头,能让我过把瘾,也不知道我的手艺生疏也没有。”
说完,天养义去接了一桶冰水,哗啦一声泼到阿标身上。
被冰水刺激,阿标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艰难的睁开眼睛,透过满是血污的视线,看到了天养生和天养义。
阿标愣了愣,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他只记得最后的记忆是坐在车里面,正要去绑架盛家乐,随即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失去了意志。
回想起这些,阿标意识到他可能是出了车祸。并且看到不怀好意的天养生和天养义,阿标清盛,车祸多半是这两人造成的。
阿标想要从地上坐起来,但是一动弹才发现浑身上下剧痛无比,肋骨似乎都断了一根,呼吸之间很不顺畅。
他想要用手撑着地,也没办法做到,双手在背后被拷在了一起。
“你们是哪个帮派的人?”
阿标做了一次深呼吸之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人为刀俎,他为鱼肉,当务之急是搞清盛状况才能想出逃脱的办法。
“冷静的倒是挺快嘛。”
天养意义呵呵一笑,说:“你想要去对付我们老板,现在却连我们是谁都不知道,消息也未免太落后了?”
“对付你们老板?”
听到这话,辫子哥阿标瞳孔一缩,“你们是盛家乐的人?”
“老板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天养生直接就踹了上去,这一脚没收力,把辫子哥阿标的一颗门牙踹了下来。
噗的一声,阿标吐出一口血水,牙齿在地面上滚了滚。
他本来是一个英伦范儿的帅哥,但是先经过车祸,这一脚又缺了一颗门牙,现在看起来形象气质尽失,反倒有些滑稽,像是马戏团中的小丑。
“不可能,你们怎么知道的?”
阿标惊骇问道。
刘健交代他去绑架盛家乐,这事情根本就没有扩散出去,他只和墨镜男阿林,光头阿郑以及白毛阿坏,这几个人交代过。
至于其他的小弟们根本就不知道内情,只知道是出去办事,因此不可能有告密的嫌疑。
“究竟是谁出卖了我?”
辫子哥阿标心中怒道。
在其余三人身上来回怀疑,觉得每一个人都有嫌疑,但是又没有办法确定是谁。
“我们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自然有我们自己的消息渠道,你现在还是多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吧。”
天养生冷笑着说道。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辫子哥阿标咽了口唾沫问道。
“想干什么?嘿嘿,当然是撬开你的嘴了。”天养义手里面拿着撬棍,在手心掂了掂说道。
“你叫阿标是吧?要不这样吧,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
我们省得动手打你,你也不用遭受皮肉之苦,怎么样?”
天养生淡淡说道。
“想让我背叛Boss?门都没有。”
阿标吐出一口唾沫,正吐在天养义皮鞋上。
“艹你码的给脸不要脸。老子新买的皮鞋。”天养义被激怒了,拿着撬棍就要走上去。
“等一下。”
天养生拦住了他,说:“你这玩意儿一不小心把他打死了怎么办?先上点细活,慢慢来,反正咱们有的是时间。”
“大哥说的对。”
天养义嘴角也露出冷笑,随手把撬棍丢到一旁。
当啷。
撬棍砸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让阿标打了个冷颤。
他意识到接下来他的日子可能不会好过了。
天养义走到阿标身前,将他揪了起来,拖着往水龙头的方向走去。
“你要干什么?”阿标由于角度问题,看不到自己被拖向什么地方,不停的挣扎着。
这种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什么的未知,才是最令人恐惧的事情。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保管你舒服到天上。”
天养义嘿嘿说道,把阿标丢到了水龙头下面,又用手铐将其固定在这里,脑袋对准了水龙头的位置不能移开。
“流了这么多血,你一定口渴了吧?我这人心善,最看不得别人难受,马上就让你喝个够。”
说着,天养义拧开了水龙头开关,直接开到最大。
唰。
大量水流从水龙头中喷涌而出,在强大的水压之下。直接喷到了阿标脸上。
阿标在水流冲击下,不断的扭动着脑袋,试图躲开水流,只是手铐早就将他固定,根本没办法躲开。
他的口鼻都被水流覆盖,无法呼吸,但是他又不敢张开嘴巴,那样的话大量水会瞬间灌进他的身体内,将他活活呛死。
阿标此时左右为难,每分每秒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而偏偏这种方式却对他的身体没有硬性损害,这也就意味着阿标遭受到的折磨时间会非常漫长。
水龙头边上,天养义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
他关上了水龙头开关。
阿彪得到了喘息的时间,大口喘着粗气,他这个时候已经眼神涣散,脸上脸色苍白,大量水流的冲击带走了他的体温。
不过被冲刷之后,他本来满是血污的脸上也干净了许多,看起来倒是恢复了一些气质。
“现在想说了吗?”天养生揪着阿标的辫子问道。
阿标张了张嘴,正要组织语言说话。
但是天养义却已经把头移开了,“还是不说是吧,骨头挺硬啊。”
说着,又把阿标丢到了水龙头下,拧开开关,大量水流再次涌出。
“我艹.”
阿标在水流降下之前,只来得挤出这两个字,随即剩下的话就被都被堵了回去。
阿标本来是想好好交代的,他对于刘健的忠诚也只能够支撑他这一点点时间。
只是天养义还没有享受够好不容易得到用刑机会,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放过阿标?
不玩到尽兴,根本不可能让阿标把话说出来。
而且就算这个时候,阿标表示自己愿意交代清盛,天养生与天养义也不会相信,非得是把阿标折磨到快崩溃时,那时候阿标说的话,他们俩才会相信。
这一次水流冲击的时间更长,直到辫子哥阿标快要因为窒息而失去意识的时候,天养义才关掉了水龙头。
他蹲下身子,拍了拍阿标的侧脸,说:“标哥,别昏过去啊,后面的好戏还多着呢。”
说着,就把阿标拖到地下室中央。
对他一阵拳打脚踢,不过天养义下手很有分寸,避开了阿标身上重要的位置,以防止将其打死。
足足过了十分钟之后。
“行了,差不多了,再打他就挂了。”
天养生开口说道。
闻言天养义停手,活动了一下脖子,“舒服啊,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
他掏出一块毛巾,擦了擦拳头上斑斑点点的鲜血。
哗啦。
天养生拎着一桶冰水,倒在阿标身上,将被打的意志模糊的后者强制清醒。
“阿标,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
天养生冷淡问道。
“我说,我说,别打了”阿标急忙说道。
经过这一番折磨,阿标哪还有半点之前的气质,现在他和一个最落魄的乞丐都没什么区别。
“啧,早这样不就行了?非得浪费大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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