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慢点,今天喝了这么多酒。”贵董叮嘱道。
清枫是顶庄老大勇桑的手下,他说道:“昨天勇桑有事情,临时下南部,他特别交代我,今天一定要来跟你祝寿。
“先下手为强,既然都已经干掉了憨春,还留着虎义干什么?把他一块给我宰了,然后统一北城。”
贵董放下酒杯,缓缓说道:“问的真好,悲歌,悲歌就是兄弟的歌。”
贵董做了个深呼吸之后,说:“算了,去参加憨春的葬礼更加重要,以后再说健合会的事情。”
他这话一出口,贵董身边的两个美女都愣住了,包括阿仁也是,没想到宗保这么没有眼力见。
盛家乐拍了拍阿坏肩膀,说:“这件事情交给你,你才刚刚效忠我,最好趁着这个机会,一鼓作气统一北城,也好让其他人看得起你。”
贵董站在桌前,身边左右是两位美女,挽着他的手臂。
“是老板,我明白了。”白毛阿坏神色一正。
不过就算是这样,来往的路人们也都不敢咒骂,连鸣笛都不敢。
盛家乐冷声说道。
白毛阿坏本来是不在意社团的这些事情,但是社团资金减少,也直接影响到了他的排面,这阿坏就忍不了了。
台上。
“贵理建设公司,全体同仁请就位。”
而在灵堂外面,还请了一些弯弯本地的送葬团队,正在卖力表演着。
“谢谢。”
“什么是兄弟的歌?”美女皱着眉问道。
“白痴,仁哥用你做面子?”小胖说道。
贵董咬牙切齿。
阿仁却是无奈摇了摇头,没有解释。
闻言,贵董拿起拐杖,重重杵了一下,怒声说道。
“白痴啊,你到底在干什么?”阿超走过来说道。
“金包银。”贵董淡淡说道。
包括之前阿仁想要对北城动手,都是被贵董给劝阻了回去。
酒楼之中,一桌桌酒席已经摆好,上面有着各色的美味佳肴。
葬礼主持人低声说着。
“行了,笑一笑,上面正在唱歌呢,要让贵董看到你这副模样,说不定又该训斥你了。”阿超说着。
五兄弟在台上卖力的唱着歌,酒桌上则开始推杯换盏。
除此之外,还有北馆的各个头目小弟,都围在一旁,其中就包括了阿仁以及他手下的五虎将。
人群顿时发出欢呼,跟着鼓掌,把气氛吵得更加热闹。
“贵董,那我们走了。”五虎将齐声说道,紧接着跟着阿仁离开了酒楼。
来自顶庄的清枫端起酒杯开口。
“你陪我去参加他的葬礼。”贵董吩咐道。
寿宴正式开始。
他对憨春没什么好感,而且原本他都能吞并北城的地盘,要不是被贵董阻拦,早就宰了憨春了。
刚晒过日光浴,再来上这么一杯口味极佳的上好红酒,感觉妙不可言。
这时台上的五虎将一首歌唱完,纷纷走了下来。
说完,贵董扶着拐杖站起来,“来,去唱歌。”
“阿仁,你回酒楼一趟,先不要回家了。我刚刚得到消息,北城憨春死了。”贵董沉声说道。
“谢谢贵董。”
“阿坏,你这次过来,是不是北城的事情解决了?”
听到盛家乐这么说,白毛阿坏脸上顿时流露出兴奋神色,“老板真的吗?”
盛家乐呵呵一笑,“我像是开玩笑吗?”
“老板你的意思是?”
随着主持人话语落下,由贵董带头,北馆的这些人全部对着憨春遗像深深弯腰。
“阮心也真稀微。”
白毛阿坏挠挠头说道:“老板,我当时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虎义,不过憨春临死前威胁过我,放过狠话说是虎义会为他报仇。”
他是有老婆的,不过现在他身旁这位美女显然不是他的老婆,脸上画着浓妆,一股风尘味道。
盛家乐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说道。
这一番排场极大,倒也符合憨春北城老大的身份。
没办法,我只能把他从天台上丢了下去。”
阿仁收其笑意,恭敬说道:“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再鞠躬。”
“不是啊,我想说可以做个面子给仁哥嘛,谁知道会这样。”
酒楼气氛十分热闹。
吹过蜡烛之后,贵董手持餐刀,将巨大的生日蛋糕切成几块,说:“来来来,一人一块都拿着吃。”
贵董对憨春没多少感情,不过他和憨春的老爸哈达是换帖兄弟,关系非常好。
宗保只好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没问题。”
贵董呵呵一笑,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灵堂面积很大,至少有上千平米,其中天花板和墙壁上都用明黄色的绸布装饰着。
贵董一点头,随即看向众人,说:“也祝你们身体健康。”
盛家乐吐出一口酒气,感慨道。
自从盛家乐命令抛弃四号仔的生意之后,健合会就收入锐减,现在内部非常缺钱,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
阿仁一愣,紧接着嘴角浮现起一丝笑容。
“一定一定。”清枫笑着点头。
“什么?憨春被人干掉了?”
此时大厅中有三列帮派成员站立,这些都是北馆的人,为首的是一身黑色穿着的贵董。
“什么是兄弟的歌?”
“烧酒伴阮度日子。”
而有消息更加灵通的,清盛今天在酒楼中办寿宴的不是别人,正是北馆贵董,哪里还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找事。
“怎么了?”贵董神色不变,淡淡问道。
“虽然是作兄弟。”
“听说健合会的新任老大阿坏,带人过去将憨春抓上了天台,随后不久憨春就坠楼而亡。”小弟说着。
灵堂中人头攒动,到处都是身穿深色衣服,来这里吊唁憨春的帮派成员。
和贵董坐在主桌的除了两位美女之外,还有北馆的阿仁以及C哥,再就是其他区域过来贺寿的人。
他脸上的表情非常不自然,有些挂不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贵董训斥,难免有些下不来台。
不过好在宗保脑子还算清醒,知道自己只是小弟,没有跟贵董顶嘴。
“贵董,那我也回去了。”
在正中的墙壁上,挂着憨春的巨大遗像,周围是一圈数米高的白色葬花,两个宽大挽联在两侧垂下。
等到所有人都散去之后,贵董也正要离开。
很快,一首歌唱完。
憨春别看脑子一根筋,但其实江湖地位不低,弯弯的各个社团都派了人过来。
盛家乐放下酒杯问道。
果然,贵董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呵斥道。
“鞠躬礼结束,礼成,家属答礼。”
贵董向前几步,走到为灵台一侧,这里站着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满眼泪痕表情憔悴,正是憨春的妻子。
“节哀。”
“贵董,那我也回去了。”
在正中的墙壁上,挂着憨春的巨大遗像,周围是一圈数米高的白色葬花,两个宽大挽联在两侧垂下。
等到所有人都散去之后,贵董也正要离开。
很快,一首歌唱完。
憨春别看脑子一根筋,但其实江湖地位不低,弯弯的各个社团都派了人过来。
盛家乐放下酒杯问道。
果然,贵董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呵斥道。
“鞠躬礼结束,礼成,家属答礼。”
贵董向前几步,走到为灵台一侧,这里站着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满眼泪痕表情憔悴,正是憨春的妻子。
“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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