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又怎会如今变得开朗起来。
尊师就是我们九淮山的贵客呀。”
徐艺瑾尴尬的讪笑,虞久好似又想起来什么,手指轻点乾坤袋。
“艺瑾呀,此番咱们回并州估计要不了几日,小洛就要动身前往京都。
前些日子圣旨就到了,算起来好像你们甚至不能与登云骑一同返回,需要御气赶回并州,人家皇帝说让你入秋动身,总不好走的太晚...
但是,只要是出发了,你们一路上游山玩水的,是一月还是两月才能入京,那就无所谓了。
这些,你都拿着,不能给小洛,他一天天丢三落四的。”
虞久手里各种奇怪物件就往徐艺瑾的手里塞,有令牌、有香囊、有玉佩、有匕首...
“阿姨,这些都是什么呀?”
徐艺瑾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甚是疑惑。
“这个令牌是狂刀门如今掌门的私人令牌,当年他还不是掌门的时候娘救过他和他小妾一命,就留了这么个信物。
这个香囊...当年游历江湖,救过一个姑娘,当时不是斗笠遮面嘛,人家就误会以为是个公子哥,追了好几个村子,最后得知娘也是个姑娘家,还是硬塞了这个香囊过来。
如今那姑娘可厉害了,搞了个商会富甲一方。
这个玉佩,哦,这个算了,晦气,是连山河当年送过来的青莲令。”
玉佩被虞久从一众物件中挑出,扔到了地上,随后就有一根金丝游走其上,悄咪咪的顺了回来。
这可都是人脉啊!有人脉就有情报!徐艺瑾悄然把玉佩塞入乾坤袋继续听着虞久讲述这些信物的来历与背景,小脑袋瓜疯狂记忆,不容得一点疏漏。
“这个,南海气宗的宝贝,叫什么水坤珠,本体有什么用倒是不清楚。
当年在一场拍卖会中所得,据江湖中传闻说是凭此珠能够进入一次从不入世的气宗。
听起来奇奇怪怪,就像个入气宗的门票,可气宗在哪都没有人具体知道。
娘看他要流拍了,就低价买了回来。”
一连十数件,就听这些故事,在徐艺瑾的心中也是大致已经勾勒出了当年,自己这位婆婆曾经仗剑天涯的江湖侠义。
只是在她的言语中,好似总有一人在其身边,每次提到都是隐晦的一句带过,没有提及姓名身份。
帐外脚步声传来,正是一同跟随虞久前来的那三人。
身材娇小的女子嘻嘻哈哈的直接坐在了李晋洛身边,捏着他的胳膊。
“小外甥,怎么样了?后悔不?来,叫一声姨娘来听听,姨娘可以教你一手天下无敌的剑招!以后再遇到连鹤谷的杂碎,咱们一剑一个!”
这三位...李晋洛都有印象,打趣自己的这位叫周瓷,明明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但是却足足高了一个辈分,从小和自己长大,总想着让自己叫姨娘,自己也是一次口都没松过。
“天下无敌...这屋里的好像你就能打得过我...”
“哎呦!”手臂上的疼痛令李晋洛龇牙咧嘴,显然是惹怒了这位小姨娘。
余光扫向另两位,倒是没什么交集了,只是认得,曾经在九淮山的后山里碰过几次面,名字都不晓得。
老妪沧桑的声音。
“外面的清理干净了,另外一边好像也快了。白将军让老身来问问下一步的指示。”
虞久温温柔柔一笑。
“姨娘辛苦啦,转告白将军,就让他按着先前邓先生的吩咐去做就好。
我就是来看看儿媳妇,顺路来救儿子,不用向我请示,白将军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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