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一阵满足。
这家酒楼是城中新开的,下面还有一个花魁和几个舞女在翩翩起舞,听说这花魁是从其他酒楼挖过来的,唤作兰香。
兰香的姿色比李红袖差了少许,但舞姿也是一样的惊艳,如同一朵绽放的红莲,在舞台中轻盈跳动。
一颦一笑间,尽显妩媚风华,就连秦刚也不由得赞叹一句舞姿优美。
“秦兄凝视许久,莫不是看上了这兰香?”张成见秦刚入迷,不由得调笑了一句。
秦刚回过神来,摇头说道:“没有,只是许久也未曾见过这般优美的舞姿了,之前日日修炼,又哪里顾得上每日里来酒楼喝酒。”
“呵呵,你没来的这段时间里,韦兄可是经常过来这里看花魁呢。”冯刚也调笑了一句。
“我爱看兰香跳舞,因为她舞姿优美,看起来能让人感觉精神舒缓。”韦元纳笑道。
“莫非韦兄家里可是出了什么事情?”秦刚忽然问道。
因为韦元纳平日里虽然回去勾栏听曲,喝花酒,但是次数并不多,现在却是颇有借酒消愁的意味。
韦元纳犹豫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无事。”
他父亲韦天笑,之前在守城战中受伤,现在也还在修养当中。
小叔韦福生,又在七日前,趟镖的时候负伤,现在镖局就只剩两个四境的大镖头扛大旗,许多生意都断了合作。
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几个月,镖局便要破产了。
韦元纳有想过让秦刚接任大镖头之一,但是总镖头的任务难度太大,非四境强者不可胜任。
韦福生之所以能胜任大镖头,是因为他一手疾风快剑出神入化,便是对上四境高手,也可一战,更兼是韦天笑的弟弟,他当大镖头,也能服众。
“若是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不妨叫上我,韦兄你也知道我的实力。”秦刚如此说道。
若是镖局陷入困境,无论是钱财或者武力支持,自己都会帮忙。
他熟悉的人本就不多,在他困境时,帮助过他的人,他都一一铭记于心。
“哈哈,好。既然刚子你都这样说了,若是需要你的时候,我会过去叫你。”韦元纳哈哈一笑,看起来愁云也散去了少许。
“这才对嘛,以你我的交情,可是用不着客气。”秦刚举起酒杯说道。
“好!干了。”
“干了。”
秦刚喝完酒之后,便缓缓朝着中南十街七号走了过去。
他喝的酒不少,但是只要鼓荡气血,酒意便消减了不少。
这次出门的时候,他没有带钢板,只带了一把钢刀和八枚飞刀。
一柱香的时间之后,他的醉意已经全消。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黑布,把脸蒙上。
在夜色的笼罩下,十街里面一片昏暗寂静,两边土屋总共五六十间,在这不足三百米的街道上,拥挤地矗立着。
其中有一间房还是灯火通明,看起来是两间土屋并在了一起,墙壁之间相互打通。
秦刚走到这间屋子面前,轻轻叩响房门。
咚咚咚……
等了没几秒钟,便有人过来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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