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再接那些稍一失手,就有可能赔上下半生或者小命不保的单子,只是偶尔还会顺手摸些喜欢的小东西。
但是都无伤大雅。
而现在他叫她偷人……直接敲晕可以么?
事实证明,如果被保护的很好,敲晕根本也带不出来,覃沅珣说对方生性警惕,那么接近就是一大难题,毕竟人证物证不管在谁那里,都是重点保护对象。
邵青秋不是没有偷过人,但是两者不一样,前者只是一颗无意识无防备的种子,后者……
可是个有思想,有主观意识,四肢健全的成年人。
“人在谁那里?”她微微挑眉。
“覃家,陶沅谨手里。”
如果不是因为那英俊的五官上没有半点开玩笑的表情,在听到他嘴里说出那三个字的时候,邵青秋就要开口骂人了。
四年前,哥哥找她整弟弟,四年后,弟弟找她整哥哥?
这他妈覃家的人是有病吧!
看他把玩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邵青秋眸光敛起,直觉这里面肯定有鬼,却没有傻到此地无银,状似百无聊赖的秀眉一挑,“筹码呢?”
“五千万。”
“……”
邵青秋沉默下来,不用说,她心动了,但是面上却依旧不露痕迹,语调平稳,“那人长什么样?”
覃沅珣没答,而是从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给她看--
邵青秋接过,等看到那人模样,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一紧一颤。幸好刘海挡了大半的眼神,不然她一定会露出破绽!
与此同时,那种覃沅珣其实是在耍她的感觉,却越来越浓。
因为照片上……
赫然就是四年前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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