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呜咽,“我恨你……陶沅谨……”
已经抱起孩子的男人听到那三个字,眸中寒冷更甚,“我不想再听到那个姓氏。”
“再不想也是院长妈妈给你的!”蓝悦突然声音拔高冲他吼,化着淡妆的脸因为泪水冲刷有些狼狈,脸色苍白夹杂着因怒火而起的殷红,看着更是人不人鬼不鬼。
覃沅谨怀里的孩子哭声不停,让他恼怒更甚,恨不得直接把人给摔了。
这时,响起一个带着畏惧的声音--
“覃先生……”
覃沅谨眸色凌厉阴狠,朝着来人就是一记眼刀,“你最好有事!”
而管家更是一头冷汗,擦了擦额,将腰弯得更低,不敢和他的视线有任何接触,“外头有一个妇人,说是受您聘请来的保姆。”
“我聘请?”覃沅谨语气更冷,“保姆不是才下班,我什么时候又聘了一个?”
感觉突然寒风阵阵,管家的头更低了,“她好像是徒步走来的,看着装打扮,是个土里土气的乡下人。这天也晚了……”
他的话,在孩子的哭声中,让人的心不由更烦躁。
“叫她进来,哄孩子不哭就留下,不行就滚蛋!”覃沅谨心中的不耐已经快要升到顶点,转身就朝还坐在地上不起来的女人吼,“你他妈给我起来,小的哭大的也哭,别逼我发火!”
蓝悦被猛然炸响的话吓了一跳,却连看都不看他,双手撑起自己,忍痛拖着扭伤的脚,动作迟缓的走向沙发。跌坐进去,又是引起一阵钻心的痛。
而跟在管家身后的邵青秋远远就听到婴儿啼哭,当下心中有了计较,这比她预想的情况还要好,脚下的步幅跟着加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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