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说。”
“我们组织有一条纪律,受雇佣者永远不能私自调查委托者的私事。”
她看到覃沅珣身形似乎动了动,悠悠叹了口气,“覃先生和这座别墅园里那个覃先生应该不会没有关系,我虽然在国内但这些事是不关心的,我只想说,不管有什么恩怨,放过自己才会真正的过去。”
“你话太多了。”转过身的覃沅珣面无表情的开口。
他背着光,脸上表情邵青秋看不真切,但言语间的不耐和冰冷她却能听出来。于是她耸耸肩,“当我没说咯,我先走了,别想我。”
覃沅珣皱着一张丑脸,看着邵青秋潇洒的背影离开,心中不由有些烦躁。
蓝冷坐在窗台前发呆的样子仿佛还在脑海里回放,往日那鲜活乐观的女人衣着优雅,只是情绪再不复当初那么明媚。
忧郁症?被金屋藏娇藏出来的吗?
还是说……她也在为当年联手覃沅谨骗她而愧疚?
呵,愧疚?
愧疚到为覃沅谨生了儿子?
覃沅珣恨恨的咬牙,扫了眼周围的破烂陈旧的报刊杂志,目光突然凝结住了,视线落在那摞被扎捆好的报纸上。
另一边,邵青秋回到房间,气定神闲的洗了个脸又冲了个澡,这才坐回床上。手中把玩着拥有窃听功能一样的耳机。
可惜隔壁人没半点说话的意思。
难道他真没发现?看见“旧”情人也没生气?没忍不住?
她还真是小看了这男人,四年时间……他到底经过了什么洗礼才走到这一步。
她摘下耳机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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