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得听从我安排,我们组织没有雇主参加行动的方针,因为你一时兴起我也没有来得及改变行动计划。”
覃沅珣不怎么喜欢被别人用这种命令的口吻说,但事到如今,他也不想过早让那女人知道,沉了沉脸,答应了下来。
邵青秋这才又迟疑道:“我和覃夫人见过两面,她的情绪很不对,好像不单纯是抑郁症。”
“噢?呵。”覃沅珣不屑的冷笑一声。
邵青秋见状抿了抿唇,仿佛无意间的试探道:“如果覃先生你和夫人是旧识,为什么不露出真面目?也许,你还能堂而皇之的带走她。”
据邵青秋所知,蓝悦应该是没见过覃沅珣,如果她真的被覃沅谨伤的很深,也许会试着用她自己的方法来挽救一下。
所以,现在的问题在覃沅谨身上。
无非就是做贼心虚。
蓝悦是他青梅竹马放不下的女人,不知怎的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加之结婚之后精神又不大好,多少怕她出去乱说吧。
所以门禁超乎人想象的森严。
而覃沅珣闻言却眸色一冷,没有说什么。
“行了,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帮你争取个机会。”邵青秋说着打开了消音器,将衣服依次放进柜子,“明天还要起早,阿白,早点睡。”
覃沅珣配合的应了一声。
两人关灯睡觉,邵青秋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起夜上厕所。
覃沅珣从没睡过地铺,却没有翻来覆去,只是睁着眼睛。听到床榻上轻微的动静时,他立刻假寐。夜视力很好的他透过虚闭的眼睑,看到她悄无声息离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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