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琉璃佩的事,晚辈倒是想起一个人,就是昨天,在厢房说话的那个穿绿衣服的小姑娘。”张继也是突然想起的,因为张继想到那个小姑娘说,他家卖琉璃佩!
“对,那个小姑娘,叫绿娥,他家在皇都做珠宝买卖,他父亲程贵,二十年前在河北做买卖,遇上劫匪,连人带货都让人家给掠走了,绑匪要一千两银子才能放人,不然就撕票。他家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找到了老夫,老夫发话最后交了五百两,人就给放了回来。”
“算起来,老夫对他家也算有恩,让他家卖应该可以!”
单五岳说起这事还有点自豪,胡子一翘一翘的,可是张继听了却是另一种想法,没本钱的买卖,都找关系了,还收人家五百两,你还真是绿林道扛把子呀!
“人情是人情,生意是生意,不能搅在一起,既然你们有一定渊源,那么就好谈一些,但是具体怎么合作,怎么分成需要详谈,这些就交给晚辈吧!您负责引荐一下可好?”
张继主动承担起建立销售渠道的事,主要是怕,单五岳把事情搞砸。
单五岳也是爽快说:“可以,到时候可以让云儿带你走一趟,说到分成,张相公和我二贤庄之间打算怎么个分法?”
张继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是这确实是个问题,于是说:“钱财对于晚辈来说并不重要,晚辈是被庄主大义折服才来二贤庄,之前晚辈就说过,制作出琉璃,也只不过是想帮助庄主,实现抱负而已!”
单五岳听后摆摆手说:“老夫膝下无子,只要一个孙女,而且自身已经过了雄心壮志的年纪,去告知达奚询胡人的阴谋,只是因为老夫以前与那个老混蛋有点交情,现在看来以前的那点交情早已经荡然无存了!”
“老夫知道,张相公志存高远,以后的江湖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二贤庄的水浅,以后也肯定是留不住张相公,琉璃卖出后二贤庄分两成,以后张相公想做什么事,老夫定会行个方便,你看可好?”
这……,张继听单五岳,像是背书一样说了那么长一段话,心里很是震惊,这绝不像单五岳能说出的话,难道是自己看走了眼?
不对,单五岳身后肯定有高人,而且这个高人是在研究自己,自己想把二贤庄推出,当出头鸟的计划已经被其识破。
只好说:“琉璃是个无本的买卖,制作方法晚辈对庄主毫无保留,可见晚辈诚意,如果只为钱财,晚辈就没有必要来二贤庄,不知道庄主说这番话,是否存在对晚辈的试探?如果有那就实在让晚辈寒心了!”
单五岳听了张继的话,脸上稍微出现了一丝难堪之色,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哈哈”大笑几声后说:“老三说你又大才,老二说你小子城府深,看来还是老三看人准,琉璃都能制作出来可不就是大才嘛,点石成金的手段啊!是老三要试探你,老夫根本不知道他教我说那些话的目的,没有想到被你看出,而且还当面说出,这哪来的有城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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