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万块钱都快赶上我们科级领导两年的工资了,更别提补偿面积翻番的无理要求了。只要我们这次答应了他们的无理要求,什么沿河村、沈庄村等等,都会提出更过分的无理要求,甚至会让大部分拆迁户认为,我们根本不差钱。最终的结果就是,我们好不容易筹措的资金,最后全砸在了拆迁上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产生的严重后果就不是我们谈沟镇能够承担的起的了。”
“是啊!万事开头难,我们只有前期看紧了每一笔钱,后期才能做好更多的打算。这样吧,你们把事情的详细情况了解清楚,提出个合理的解决方法,如果一周内还是不行,我再出面。”
陈伏圣听后,主动找到了五星村书记谈喜光,详细记下村里掌握的情况。当天晚上,陈伏圣又连夜组织人手,分头到五星村的几十户人家走访,了解他们的最真实想法。
第二天早上,陈伏圣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李波的办公室。
看着头发蓬乱,双眼通红的陈伏圣,李波赶忙给其倒了一杯浓茶。
李波满脸期待地问道:“看来拆迁有结果了啊?”
陈伏圣声音嘶哑地说道:“是啊!通过走访不同的群众了解到,牵头的那几户都是前任副镇长沈浩家的亲戚,背后给他们出谋划策的,据说也是沈浩。”
李波难以置信地看着陈伏圣,吃惊地问道:“沈浩不是因为贪污腐败进去了吗?他怎么出来了啊?”
“据说是得了大病,看守所给弄的保外就医。”
“那你见到他本人了吗?”
“本人没见到,但是听五星村的人讲,他现在在淮州混的很不错,都是一个建筑公司的老板了。”
听到这,李波不由得低头反复呢喃道:“沈浩……沈浩……”
忽然,李波抬起头来,若有所思地问道:“那他们现在的思想状态怎么样?”
“部分人已经开始有所松动了。”
“先期一定要坚守我们的底线,如果他们还是不知好歹……”
说到这,他的目光眺向窗外,不再继续说下去。
几天后,三大运营商接连不断接到群众投诉,其中谈沟镇及其周边村居的投诉最为密集,甚至于谈沟镇政府都直接打电话给三大运营商的总部,询问是不是针对谈沟镇,怎么遍地的网线和电话线没有网络,抑或是被掐断。
三大运营商总部也纷纷打电话质询谈沟分局,到底是怎么回事。谈沟分局的几个办公地点一番商讨后,似乎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些投诉主要就集中在谈沟镇,并且都是集中在这几天。因为苦于没有证据,加之谈沟镇很多地方的弱电杆线亟待迁移,三大运营商只得暗自咽下苦果。
一星期后,谈沟镇境内凡是涉及到迁移的地方,几乎在一夜之间被清理到位。受此影响,谈沟镇境内的强电杆线也在几天后全部清理到位。
李波以为此事的影响到此为止了,殊不知,接下来的事情却让他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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