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香,“孔劲松够呛能活,但是不能让他死在经典酒吧,否则以后这里的生意没法做。”
“有道理,有后门。”
郁金香带路。
我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堵住了孔劲松汩汩冒血的脖颈,朝着后门冲去。
从总经理房间通往后门,有拐弯处能够遮挡视线。
而且这边像是一个三角形的角落,顾客们一般不会跑到这里来。
酒吧里的迪曲,dJ喊麦的声音,还有蹦迪动感的节奏,掩盖了我们杂乱的脚步。
一直到我们带着脖颈飙血的孔劲松离开酒吧,也没被几个人发现。
直接带着孔劲松到了地下停车场一个角落,将他放在了地上。
郁金香满脸苍白,颤音喊道:“我的天啊,流了这么多血,还有抢救的必要吗?”
我貌似做不了主,看向了潘大郎:“你来说。”
“不管结果怎么样,还是要送去医院的,我心地善良,看不了这种场面。”
潘大郎标榜自己善良,我是真想一拳打掉他的门牙。
“你开车送孔劲松去医院!”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善良,因为你有车。如果叫救护车过来,太轰动。”我冷眼看着他。
“好吧,倒霉催的!”
潘大郎不敢拒绝,因为他害怕我的拳脚。
如果我给他头部来一脚,他的下场比脖颈冒血的孔劲松还惨。
血淋淋的孔劲松,被扔进了潘大郎的豪车后座上。
我捏了花小曼的肩,冷声道:“你也坐到车里,闻着血腥味兜风。”
“我不上车。”花小曼颤兮兮说着。
可是,我已经打开了车门,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扔到了副驾位置。
潘大郎开车离开了。
郁金香几乎被吓尿,喘息道:“巨浪,你看啊,这么多血,滴滴答答一直从经典酒吧延伸到了这里。”
“如果被捅的人是你,你就呵呵了。”
听我这么说,郁金香彻底尿崩。
娇小的许月圆,精致的脸蛋居然不那么苍白?
看着她红润的脸庞,看着她忽闪的眸子,我问她:“你不怕?”
“我在国外一家赌场,见过类似的情景。当时,输钱的赌客把荷官给捅了。”
许月圆说的很自然。
我并没有问她,赌场怎么会允许赌客带刀进去,被捅的荷官是男还是女。
我仿佛吓懵了,说话都很空洞:“怎么办呢?”
许月圆轻笑看着我:“唐海潮,你是见过风浪的人,三年多那场打斗,你比破烂谭还要猛。”
“性质不一样,今晚被捅的人可是经典酒吧主管,乔峥嵘的结拜兄弟。”我说着。
“跟我没关系,我走了。”
许月圆收拾了自己的钱,挎包离开了。
我看着郁金香:“你也是经典酒吧的人,牌局也相当于是你组织的,你来善后。”
“我不……”
郁金香急得跺脚。
裤子上,尿湿的痕迹很清晰。
我很冷漠的瞪了她一眼,扬长而去。
身后是郁金香悲恸的哭声……
我几乎看穿了前段时间,郁金香被利用,被拿捏的经历。
打车回家的路上,我迟疑良久,决定不给乔峥嵘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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