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
吃过饭。
叶子去了厨房刷碗筷。
我跟他打了招呼,然后出了门。
即将见到郁金香,可我还没想好,该怎么修理她。
我再次发现,自己应该有一辆车。
如果我有车,就可以把郁金香拽到车里,拉到一个谁都看不到的地方修理。
郁金香倒是有车,可是在她的车里做点什么,似乎有点不太神秘。
我赶到了。
看到郁金香面色苍白,失魂落魄,整个人似乎都沉浸在难以言喻的恐惧中。
“我好害怕,从没有这么恐惧过。”
郁金香的身体像是触电似的颤抖,很用力的扑到了我怀里。
感受到了她的绵软,可我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氛围不对,哪怕搂着漂亮女人也不一定舒服。
“郁金香,你求我过来,我来了,你最好是把该说的都说了。”
有关黑凤凰案件的事,我一个字都不能透漏。
但是为了让郁金香信赖我,从心里当我是靠山,我的话语必须说到她心里去。
“哥们肯定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但是看你也算有点顺眼。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如果死于非命,那就太可惜了。力所能及的前提下,我愿意帮你。”
听到了我的话语,郁金香的情绪好像在渐渐缓解。
可她说出来的却是:“没想到啊,一个人的脖颈挨了刀子,会流那么多血。”
“郁金香,你脑子里一直琢磨孔劲松挨刀子的瞬间,这还怎么沟通?
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如果你不够淡定,日后你也有可能挨刀子。
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让我烦了,我一个闪念把你当成了路人甲。你再去说什么,我都不想听。”
坐在沙发上,我培养出了冷傲的气场,翘着二郎腿,给自己点燃了烟。
郁金香刚坐下,就疲惫的爬到了我的腿上。
她的状态,不管我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
就当是试探她一下,我拧了她的屁股,她果然很安静。
我又试探了一下,郁金香幽怨起来。
“巨浪,你妈比,你弄疼我了。”
“你都快死了,还敢骂我?”
我轻拍了她的脸,开始引导她的思路,“你和孔劲松到底属于哪种交情?”
郁金香开始了倾诉:“今年春天,大概是四月中旬,我在潘大郎的地下赌场玩牌。推牌九坐庄输了不少钱,然后我就去了炸金花牌桌。
我知道赌场有暗灯,出老千容易被逮住。可我太想翻本了,斗胆出千,用豹子K,打了一个小老板赌徒的同花顺AKq,一把牌就回本了。
可就在我得意忘形的时候,就被看场子的人叫到了一个房间,看到孔劲松和谭银山都在这里。
孔劲松说,郁金香,你码牌出老千,发出了对手牌,整个过程都被破烂谭看到了。
没记得当时破烂谭在旁边,以为孔劲松在诈我,我不认账,孔劲松揪掉了我的衣服,疯狂的虐我,后来把我吊起来,各种抽打,羞辱……
我告饶了,然后孔劲松让我写了三十万的借条,恐吓我,在还完钱之前,必须听从他的吩咐,否则,就活埋了我,并且伤害我家人。
我理亏,也害怕自己和家人遭受厄运,所以之后,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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