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吧。
青浅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此人带了回去,毫无疑问,是爬墙进去的。也幸亏那人还有些意识,要不然从墙上直接扔他下来怕是又得伤重一重。
此时黑暗的房间里看不清虚实,她推开门架着他走了进去。
就在不久前,青浅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从这里逃离出去,可如今为了一个陌生的男子,她又回来了。
也不知救的这人是个好人还是坏人,但是医者仁心,此刻也顾不得那些了。
她借着天上的月光细细打量他的伤势,从前胸到后背,她翻了个遍。
此人的伤主要集中在后面,他的左肩上有一条横贯到腰间的伤,似乎是从他的上方斜劈下来,却被他险躲了过去,但依旧深可见骨,可想当时打斗之激烈。
他在之前已草草包扎过,破旧的衣服被他撕成了一条条的,捆绑于他的腰间及肋下,虽如此,伤口处此刻还在往外渗着血,她使劲把布条往里收了收,发现效果并不大。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她需要药。
秋寒所在的药库离此地并不远,一想到她,就不免又想到了今日的场景,她轻轻哼了一声,将牙根使劲磨了磨。
谁能想到她那如一只小白兔一般灵动的外表下,竟藏着那样一颗卑鄙无耻的心。
只能怪自己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又能怨得了谁呢。
青浅前世没少做那偷鸡摸狗的事,各种高科技的锁芯在她手底下解起来都是游刃有余,何况古代的这些个锁,都是些防君子不防小人的假把式。
药房的锁头跟锁在她门上的那把差不多,她三下五除二将锁头扔到了一边,取出随身携带的一个大麻袋,将各式各样的药物都抓了一把。
临走之前,她还顺走了立于烛台上的蜡烛和火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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