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侍,约莫十五六岁,正是好的年纪,她的面容秀丽,白皙的脸上清纯又干净,叫人根本看不出她的一点坏心思。
她跟着魏太医一同跪拜在地,眼睛扫过青浅时,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在老太医语毕之后也大喊说道:“奴婢有罪。”
站在不远处的施大人施景,是那日跟玄王一同回府的花胡子老者,这几日玄王不用旁人侍候,一直都只有他侍奉在左右。
而此刻,他正端着一个药碗,眼波于下面几人之间来回流转。
秋寒见状,首先答话,说道:“大人,奴婢有罪。近几日一直都是我为王爷煎药,刚刚魏太医找我,只是匆匆离开了片刻,竟叫她给偷了药去,幸亏奴婢发现得及时,这才免得铸成大错!”
听她说罢,魏太医又向前讨来施大人手中的药碗,只见他将碗放于鼻尖轻轻嗅了嗅,顿时放松下来,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拍手道:“幸好啊,幸好。”
青浅见状,笑了一笑,她此时正穿着孟婆子的一身衣裳,颇有些肥大,如今正松松垮垮极不合身地罩在她的身上,又用腰封给紧紧勒住,明显是有些问题。
可她偏偏无视这些,也丝毫不理会刚刚这些人指控她的话语。她只是赶在李管家正要开口之前,对床榻上的人说道:“不就是北夷之毒么,奴婢能解得!”
此时屋中站着的所有太医皆是哗然,连他们都没有办法的毒,这个小丫头能解得?真是好大的口气!
不过,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王爷中的是北夷之毒的?
而李管家则是微微一笑,这几日里把她关在自己的房中的事情本就不能对外明说,他刚刚还在千番思虑该以什么办法能够治罪于她,没想到她竟让自己撞枪口上去了。
也罢,既然她这么想死,那就成全她一把。
于是他上前一步说道:“这丫头虽然年纪尚轻,但手里确实有两把刷子,孟嫏的头疼病就是她给治好的,不妨叫她为王爷试一试。”
远在管家房中正裹紧被子的孟嫏突然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又忍不住委屈地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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