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道:本来以为高高兴兴要赶在大婚的前一天回来结亲,却收到此消息,看玄王殿下如此凶狠一人,没想到却如此专情,自从与孔家小姐婚事告吹之后,他三番两次往来于孔府之间,神情黯淡,定然是忘不了孔家小姐那明媚无双的面容。
只可惜一代风极一时的摄政王,就要被迫送上和亲的道路,也不知道骄傲如他,能否接受得了这般残酷的事实,虽然说刘玄谨也有足够的实力将南国据为己有,但是皇帝在此时削掉了他所有的权力,只当是为鱼肉,可以任人宰割的那种。
短短几日,大街上的八卦如同那日的大火,越烧越旺,谁都知道他对孔家小姐的爱意多么高,多么浓,他又多么落寞,多么难受,一个以凶狠毒辣着称的摄政王爷,突然一改原先所有人的印象,成了一个柔柔弱弱,痛苦专情的男子。
此时,在一个酒楼里正在给客人端茶送菜的小丫鬟突然停住了脚步,听来往的客人正在讨论玄王刘玄谨的新婚事,她不由地竖起了耳朵细细倾听。
身边有一打杂小厮来到他的身边,低沉着眼睛问她道:“这几日天天听到这些消息,你可还受得了?说不定他本就无心于你,你好好想一想,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女子低垂着的眼睛抬起来,看了看他,摇摇头,“不必,我信他。”然后继续端着盘子往最近的一张桌子送菜过去。
而相较于这个女子淡然的反应,此时楼上一个女子的反应则显得略微夸张。她一边摔打着自己屋里的茶具抱枕,一边俯在床上嚎啕大哭,好似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外面一中年男子一边敲着门,一边安慰道:“青琐,你把门开开,听舅舅跟你说。你可不要那些食客胡言乱语,玄王怎么可能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一见钟情,再说了,他都要去南国和亲了,他喜欢谁不喜欢谁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得听陛下一句话的事儿。”
他不安慰还好,说完这些,青琐的哭声更凶了,口中连说带骂,吓得门外的男人急忙安抚:“我说姑奶奶,你是不是嫌自己的脑袋顶的时间太长了,快不要说了!”
这座崭新的酒楼,就是前段时间刚被那场大火烧了去的酒楼,青琐想继续留在上京城中,于是派人问她爹娘要钱,道是要投资借给舅舅,以后赚的钱有她的一份,这才安稳在此待到现在。
而楼下打杂的那两个人,正是青浅和他的哥哥,嵇开,不,应该是拓跋青儿和嵇开。
青琐曾经不止一次地怀疑青浅为何能够如此淡然,之前明明看他和玄王爷的交情那么好,怎么现下他都要南下他国做人质去了,青浅脸上却看不到半分悲伤?
青浅回应她道:“那你哭又有什么用,难道他会看上你吗?”
说完,青琐哭得更伤心了,总之在这件事情上,只有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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