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里了,但它召来了鸩鸟守在外面。”老奶奶看到那黑点之后,立刻就给了她的结论。
“鸩鸟?啥玩应?没听过。”常子麒疑惑一声。
“徐家小子,快把那块布给我,鸩鸟有剧毒,连羽毛上都是剧毒,都不用被咬,哪怕触碰到鸩鸟,都会沾上剧毒,没药可救的!”
闻声,我内心警铃大作,难怪刚才看到小黑点时,看着根本不像是b被啄的,就像溅起的泥点子落在那了似的。
原来那只是被羽尖儿碰到了一下。
老奶奶对人命异常紧张,这也是我头一回听见她语气这么激动,我赶忙将那块叠的整整齐齐的灰布从兜里掏出来递给她。
同时我再将目光瞥向那黑点,那黑点竟已蔓延出一块硬币那么大。
我顿时也紧张起来。
“我屮,我不会要死了吧?快救我!”
常子麒的身子明显的在颤抖,看到黑点在不断蔓延,他的颤抖越发剧烈,对死亡的恐惧,让他的声音都抖的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老奶奶眼也不眨的就将那灰布撕成了一条条布条,然后以蛮力扎捆住常子麒的手臂,因下的力道太狠,常子麒疼的连连发出鬼哭狼嚎的惨叫。
她将常子麒的左臂扎了五道,勒的常子麒的肌肉都一圈圈的从布条之间的缝隙里挤出来,看着都感觉很疼。
可这会儿常子麒叫不怎么叫唤疼了,好像很平静似的。
“我胳膊麻了,没知觉了,是因为中毒的原因,还是被你捆上导致的?”常子麒对老奶奶问道。
不知不觉间,我们对老奶奶的信任度,越来越高,她说什么我们都会无条件相信。
“阴气乃左进右出,幸好刚才丫头封了你左臂的二督阴脉,能阻阴气侵入魄身,暂时你还死不了,这胳膊能不能保住就难说了。”
老奶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这般说道几句后,便站起身来,准备要做什么事情。
“不能走这儿出去了,得找别的路。”胡小蛮来回看着光缝和常子麒的胳膊,这么提议道。
“没有别的路,就算有,他也拖不得。”老奶奶的意思很明确,我们现在必须尽快出去,不然中了鸩毒的常子麒可能会出事。
摆在面前的,是唯一的路,且还是死路。
踏过死路,才有生路。
我冷静的在脑袋里翻阅姑奶奶给我留下的秘籍。
“鸩鸟,是不是还有别的名字,叫鵙鹟?”我对老奶奶问道:
“浑身散着酸腐的气味,气味很像死人腐烂后的味道,我能闻到化形邪祟的气味,应该跟那个气味也很像。”
老奶奶思索了一下才点点头:
“没错,鸩鸟是活物,却有死亡的气味,许多邪祟和歪门邪道会豢养鸩鸟,用以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亡灵则不需要召唤,就天然吸引鸩鸟,阴气越重的亡灵,周围的鸩鸟可能就越多,但世间很少见有成群的鸩鸟出现,我上次见到鸩鸟时,还是很久以前了,那会儿也才看到了三只。”
“紫色的鸩鸟,是鸩鸟群的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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