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故者入土为安有什么问题!”
我努力用最大的声音吼出这句话,我的嗓门儿险险盖过那群妇女。
此言一出,妇女们果然静谧下来,她们快步走到张远身旁,跟打听八卦似的对张远各种追问:
“你妈?你不到两岁的时候你妈就失踪了,咋回事啊?当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这会儿咋又找着了?”
“真是你妈啊?搁哪找到的?这花盆儿就是你妈做的?”
这些妇女丝毫不顾虑张远的感受,只知道自己对这个话题很有八卦的兴趣,连珠炮似的一串问题,问的张远憋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有些过分的问题甚至让老实巴交的张远都动怒了。
“不埋就不埋,有必要弄这大动静?”张远气愤中,顿了顿又补了一句:
“是我、我的、我妈!凭什么不能入村里的坟!”
要不是村民的激烈反对,本来张远好像都没什么自己的主意,现在突然因为个“小事”,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忽然也有了自己的主意。
这话让这群妇女忽然不知怎么反驳时,最初在场的那个村民赶忙说道:
“我刚才眼真真儿的瞧见了!这花盆儿自己会动,还会敲花盆儿!那声儿跟敲窗户的没两样!”
“兴趣最近咱村儿闹邪乎事,就是张远你妈折腾出来的!”
这话引发如轩然大波般的浪潮,众村民满脸的惊诧,更加唾沫横飞的阻挠。
“不是这样的,”我赶忙解释道:
“你们的窗子被捅破,跟刘梅没关系。”
“怎么可能没关系!当我们傻子呢!村里之前一直都好好的,肯定就是这么个玩应闹腾出来的。”
“诶?”一个粗汉忽然看着花盆儿对我问道:
“你这是啥时候‘逮’着的?”
“昨儿晚上。”
我的回答刚说完,那粗汉就猛的一拍大腿,刚才问询我时的客气顿然全无,登时只剩一脸的不容辩驳:
“你们听着了?昨儿晚上逮着的!咱家的窗子昨儿晚上没被弄坏,你们家的喃?”
“咱家也是!昨儿晚上难得消停了一夜!”
听到这,我只剩一脸的无语。
我真懊悔刚才怎么没主动直接说出来,现在被村民先说了,我们再多说任何,都像极了在狡辩、找理由。
“嘭嘭嘭”沉闷震耳的声响,就像有人在空中猛击着鼓,且击打持续而又愈发大声。
我们先是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左右环看发现是张远手中的花盆传出来的声音时,声音已经大的令人难以忍受,不少村民都赶忙逃离似的捂着耳朵往外跑。
然而只有张远一人愣愣的捧着花盆,就像看不懂他们跑什么,见我们都皱眉且捂着耳朵,他动着唇说话,我们却听不见,但能从他的唇形看出来,他说的是“怎么了”?
难道他听不到?
我也再难继续忍受这几乎震破我耳膜的沉闷鼓点声,我拔腿朝下山的山坡快步逃离后山。
逃离的路上,我时不时望向身后,胡小蛮也在跑离,耿奶奶因为腿不方便,常子麒倒是够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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