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做个梦,能梦的这么清醒,且还……
非旁观视角,而是第一视角?
我赶忙坐起身,垂眸一瞧,我的身子果然只是个七岁孩童的身子。
再次抬眼,那个矮个子男人仍在直勾勾的看着我,虽然他脸上挂着随和的微笑。
对上他的视线时,我的脑海里,不断涌来既熟悉又陌生的记忆。
有关“童年”在村里的生活的、在上海的生活、在学校……
我记起了我在赵屯小学就读,因为这个年代的人,家庭条件和背景差异极大,我的同学有的才五六岁,有的十二三岁,甚至还有二十多岁的。
我在学校里性格孤僻,唯独跟我的同桌有顺理成章的打交道机会,从一开始的简单一两个字的对话,到后来相互主动聊些什么、送对方东西。
她叫小枣,“我”叫张开北。
玻璃珠是跟她成为同桌的几个月后,我送给她的,在这个年代,玻璃珠子很值钱,只有五品官衔的人才能拥有白色的明玻。
至于送给她的原因,是因为我知道了她住在棚户区,那是贫民窟,我知道她家境不好,所以装作无意的送她一些值钱的东西,希望能帮到她。
但这颗玻璃珠,最终还是回到了我的手里。
“想什么呢?”矮个男人冯延道久久等不来我的反应,他很有耐心的等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腔。
“呵。”
我没多想什么,对他冷笑了一下。
因为记忆里,我见过他不少回,没回都是不经意的回头一瞥,就看到他从容的躲在角落里,目光直勾勾的投向我,就像一直在跟踪我似的。
但他却没有暴露在“我”的“爹娘”的面前。
他如我预料的因感到意外而愣了半秒,旋即便又恢复温和的微笑:
“该走了,你爹娘在外面,估计已经完成检票了。”
说完,他主动走过来,拎起我的布包行囊,抬手轻攥着我的小胳膊,走出包厢。
我将拳头攥的很紧,以藏起攥在手心的玻璃珠。
“你要把我爹娘、还有我,骗去哪里。”我直言不讳的问道,哪怕我知道这是梦境,但我仍怀抱着改写定局的打算。
“骗么,如果你这样说的话,那我就跟你爹娘说,我改主意了,”冯延道顿了顿后,看向我又继续道:
“然后你爹娘会反过来央求我,继续带他们走。”
“毕竟,你说,谁不怕死呢,小北斗。”
!
他竟然叫了我的名字,我惊讶又意外,难道现在不是梦?
“星罡照命!邪祟退散!”我大喝一声。
“哈哈哈。”
法术失效是预料之内,可冯延道的笑声,却在我的意料之外。
“别挣扎了,你以为你能做到什么呢,哪怕知道我要做什么,你又有什么能力抵抗呢?”冯延道的温和微笑,渐渐变得神秘:
“能不能醒来,还看你有没有本事,要么就现在跑,看看你能不能,跑的掉?”
这挑衅的话,让我瞬间明白了我现在是什么处境——
虽然是梦,但在我醒来之前,这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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