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的贪财本性,几乎已经将“贪”字写脸上了。
为了正事,常子麒忍了这口气:
“多少钱?”
“不多不多,嘿嘿,”老头嬉笑着:
“一人三百。”
常子麒无声的蠕动着骂骂咧咧的嘴唇,从包里摸出九张红票子,粗鲁的拍在老头手上。
老头把钱几番清点后,当即就高兴的眉飞色舞,腿脚都更利落的在前头带路。
“特么的,要是这老头就是个骗钱的,看我怎么收拾他。”我们三人走在老头后面,常子麒骂骂咧咧的低声耳语。
“确实是个骗钱的,也确实是个被骗着加入真仙会的。”胡小蛮无奈般轻笑一下。
走了约莫十来分钟,前面果然有几台中巴车停在路边。
老头领着我们,上了最后一辆,等待车子启动的几分钟里,我瞧见车后头,一大堆上了年纪的妇女阿婆,一副生怕赶不上趟似的小跑而来。
不一会儿功夫,车里就坐了个满满当当。
妇女们话很多,一上车就是叽叽喳喳的拉家常,还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就像此行是去旅游。
我默默旁观了一会儿热闹,便回过头来,望向车窗外。
本是想看车子究竟何时出发,却意外又不意外的看到车外站着个很年轻的男人。
男人一身得体的白衬衫、黑西裤、黑皮鞋,这么热的天,袖头也仍然规规矩矩的扣着。
他直直的看着我,视线的相撞,也是迟早会发生的事。
我并不认识他,回忆过往见过的所有面孔,也没想起任何一张相似的面孔。
对视间,男人顶多眨了几下眼皮。
“都坐稳了啊!出发了!”
此时,司机大喊了一声,我抬眼望向司机、又回过头来看向那年轻男人时,男人忽然像突然头晕似的双眼顿然失去光彩,刚要晕倒的刹那,他又一个精神抖擞的站直了身子。
似乎很茫然似的环顾一圈自己的四周,又晃了晃脑袋露出疑惑的眼神,紧接着才赶忙跑到车门旁,走上车来,然后随意的找了个座位就坐下了。
至此,他再也没回头看我一眼。
这下换我奇怪了。
什么情况?
车一路颠簸又快速的前行,我一直看着坐在我侧前方的那个年轻男人,试图看出有什么不对来。
而那男人一上车就歪倒着脑袋呼呼大睡了,只剩我一个人莫名其妙的。
“小蛮,刚才那人看了我老半天,可是我不认识他。”我终于忍不住,跟胡小蛮说道了一下这事,刚说到那男人差点晕倒这几个字时,胡小蛮打断我道:
“晕倒?万一是被短暂夺魄,可无痕迹可查。”
“夺魄?”我可从来没见过谁在我面前、且还是光天化日之下被夺魄的:
“应该不是吧?夺魄总该要做些什么才对,怎么可能就为了那样瞄我几眼?”
可能是看我不太相信,胡小蛮一声轻笑,又说道:
“真仙会的人,能做到夺魄不是没可能的。”
“被夺魄的人,五行八字与夺魄者无法完全重合,你再继续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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