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一听便向一旁的苏柘笑道:
“你听听他说的什么话?我还是走吧。”
“我问一句还不成?”林松笑了。
苏柘也笑着拦住他,说:“你把为什么来告诉他,他就知道了,哪里有这么大的气性。”
秦彻便指着林松,一面点头,一面笑道:“原先你没来时,皇爷爷最是疼我,自从你来了,我先退一射之地。好不容易你走了,他还天天口头心头念着,再三催我来看你。我来了可倒好,你开口就是皇爷爷进来可好。愿来我这个亲孙儿是你们之间的传话人!”
说着,一甩袖子,转身就走。口中嚷道:“好没面子,我再不来了。”
苏柘忙拉了他回来,把他摁到林松旁边的座椅上,让他坐下。才笑道:
“你们都好好的,唯独他到今天还这样,能不念吗?”
林松看他们两人一唱一和,也笑问道:“罢罢罢!我也问不得了。你们别走,我先走吧。”
苏柘又把林松拉回来,摁在座椅上,才笑道:“我算看出来了,你们是拿我开涮。你们都坐着,我才是该走的。”说着就拉了椅子坐下。
林松和秦彻相视一笑,气氛这才和睦了些。
秦彻也在这时向林松问道:
“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到今日还这般没气色?”
“本想养几日,便好了。谁承望大半月过去,还是这样。”林松也是一叹,旋即笑道:
“但也没大碍了,我才接了帖子。芒种节时要到大观园里玩赏去。”
“能想去玩,那就是无碍了。”秦彻看着林松没什么血色的苍白脸颊,笑了两句还是说道:
“也别只顾着玩,好好保养,把病根去了才是正经。”
“自然。”林松说着,就又笑道:“是和贾环、贾兰他们一起游园,早听说那里建的好,你们可要一起去看看。”
“不了。”秦彻拒绝的很干脆,连婉拒都不是。对荣国府的忌讳可见一斑。
说完沉默了一会儿。秦彻还忍不住道:
“你们日后也远着他们家吧。”
“自从出了那档子事情,的确和他们家远了。只是他们家几个姐妹都是好的,我姐姐因为我,这些天不知操了多少心。寻机会让她们姐妹好好玩一玩吧。”林松也是知道。
这几位皇子也和大臣、勋贵之家的子弟相交。
但很有规律。
凡是和北静王交好的家族,这些皇子们全都敬而远之。
尤其是至今仍站太上皇的荣宁二府,这些皇子避之如蛇蝎。
林松也知道自己刚才说错了话,便也没再说。笑着问起太上皇的近况。
只听秦彻道:“皇爷爷好着呢。只是到底年纪大了,早上困乏,这些天把请安从早上,定到了晚上。除此也没什么了。”说道这里,他又笑道:
“玉泉宫倒是多了一位道长,听说是原来道长的师父呢。他说彭祖活了八百岁,就是因其名鬼神不知,年岁鬼神不晓。若想长生,从此不得做寿宴,不得说真名,不得语出生辰八字。”说到这里,秦彻笑道:
“原本这两年就要做大寿,如今也省了。”
“省了也好,若能长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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