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她哥哥?”周鲤听见狱里二字,顿时皱起了眉头。
林松便道:“她哥哥薛蟠,与我有旧怨。我这次来京,贾珍为他出气,要教训我。因事情大了,他也有牵扯,所以被关在狱里。”
“他家既然有钱财,他怎会才出来?”周鲤不解。
林松只是一笑,道:“吃到嘴里的肉,谁愿意撒口?”
周鲤默了。
而林松又道:“虽然薛蟠无能,累及薛家,但到底架子还未倒。薛大姑娘的东床……”林松干脆改口说道:
“她曾以柳絮为题,写过一首词。你听听便懂了。”
“子松请讲。”周鲤拱手。
林松便笑念道:“白玉堂前春解舞,东风卷得均匀。蜂团蝶阵乱纷纷,几曾随逝水,岂必委芳尘。万缕千丝终不改,任他随聚随分。好风频借力,送我上青云!”
“这!这真是她所写?!”周鲤忍不住后退两步,说道:
“这怎会是女子的手笔?!”
“怀疑人生对吗?那就对了。”林松拍拍他的肩,叹道:
“何止是她。”
想到和黛玉一起在贾雨村门下学习。
黛玉过目不忘,一目十行。极通透极有悟性。
相比之下,一首七言律读十几遍才能记住,过几天能忘的他。
就像是鱼的记忆,并且愚钝的像个傻子。
“虽然你见色起意,我能理解。但你要明白,像她们这样的女孩子,不是你想,就能娶。”林松说完。想到自己措辞不当。忙补充道:
“何况你想娶么?”
周鲤又沉默了,过了一阵,才说:
“原本我的确是被她的容貌所迷,但听了你所念的诗句,我是真想娶她。我父亲虽是大儒,名扬在外,却是只顾自己超脱世外。我自知笨拙,却自幼立誓,定要为官做宰,而非累及亲人。我是真心想娶她!”
林松看他说的这么坚定,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有梦想就好。”
万一实现了。
薛蟠无能,累及家门。户部的差事已无,家业也消耗很多。
若周鲤真能考中进士,到真能娶到。
只是……
看着周鲤坚定的背影,林松叹道:
“如今愿意,若你能一举高中。以你现在的年龄,必定是京中炙手可热的存在。为了前程,你会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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